近的高臺觀戰……”
“我開始想更瞭解虛了,這世界不是有人類學家嗎?我也許會嘗試成為虛類學家也說不定。”
我還年輕,還有很多可能性,不是嗎?
“虛的死神化和死神的虛化,就是藍染大人一直的研究方向。”他說。
“六年後見!我沒準會在你那裡工作。”我覺得真有這個可能性。
“還是算了吧。”薩爾阿波羅搖頭,“你不適合。”
我開啟時空之門,場景有些奇怪:薩爾阿波羅在地上半跪著,藍染在椅子上頗有威嚴的坐著。
我沒有離開太久吧。我伸出隻手揮了揮,向他們示意我回來了。
藍染望著我一步一步走向他,此時我驟然淚眼模糊,因此看不到他眼中的表情。
“哥,我想你了。”我啞著嗓子輕聲說。只是一場單方面的情感,還是虛假的,居然也讓我如此失落。
我覺得自己的命都丟了四分之一了,我真的很需要一個人來支撐自己。他伸出胳膊把我抱起來,“你走的太遠了。”他柔聲說。
我點了點頭。
他溫暖的手撫在我的臉上,“歡迎回家。”
恩,我回家了。
他的眼睛是真真切切的,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突然很想哭,然後就真的哭起來了,眼淚流到他的衣襟上。
沒幾個人可以相信,除了在我眼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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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時間回溯到六年前,浦原喜助有沒有去空座町綜合病院呢?
他第一時間就趕去了,卻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
你不能退卻你不能消極你無法逃避你必須向前,唯有拼命掙扎才可能有一條生路。
浦原喜助一邊這麼告訴自己,一邊在護士小姐的重圍下左穿右穿,尋找突圍的機會。
全部都被操縱了,那一群瘋狂的女人,用指甲,香水瓶,掃把,拖把,注射器,拔牙器……甚至還有切除斷肢的電鋸,閃亮的手術刀,張牙舞爪,以消滅過街老鼠的決心把各色“武器”齊齊向浦原喜助身上招呼。
女子難纏,紅顏禍水。
浦原喜助閃避的同時一邊總結規律:恩,是蕪菁做的,看來那特別的能力只對女性有效,石田的醫院要多點男護士就好了。他那有點英俊的外貌被各色香水保溼液粉底隔離霜燻得發黑。
浦原喜助真的沒有為石田龍弦擔心,他對這個超一流滅卻師有信心。
浦原喜助後來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那個彷彿先哲的石田龍弦綁縛於書桌且幾乎□裸的慘狀後來被浦原喜助無數次回想,浦原喜助一點也不覺得愉快或好笑,他甚至想唉聲嘆氣,以後的日子他為了避免尷尬只好和石田龍弦避而不見比路人還路人——黑崎一心的話肚皮舞都可以樂哈哈的跳給大家看,但是石田龍弦不是那種樂天派啊。為此浦原喜助不止一次設想:當初自己在院長辦公室門前止住腳步該多好……解救石田的不是自己而是清潔阿姨該多好……
當浦原喜助把石田龍弦鬆綁後,他那臉色啊,和死人差不多,而且絕對不是凍得。
浦原喜助馬上貢獻自己的短外褂,被拒絕了。
“這個房間沒有監視器!”浦原喜助敢就這一點對天發誓,雖然他對石田龍弦落到這地步有好奇心,但是他更明白最好省省那好奇心,把它們撇一邊去。 他就算此時有再多問題要問,都必須忍住。
至少等人家換好衣服。
石田龍弦整晚什麼都沒說,他點燃香菸,直到手裡的那隻煙只剩菸蒂——如是再三。
他一個字也沒說。
天矇矇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