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絕無謊言,“告訴我是什麼,我上去幫你。”
文真仔細端詳著金夕,終究是窺出細微的貪婪,指著金夕的鼻子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哈哈,你是個騙子,我絕不會告訴你!”
“我殺了你!”
金夕惱羞成怒,趁著文真低頭大笑之際,一把擒住她後背的衣裳,猛地提氣起身衝向峭壁,在文真女子驚呼聲中踩踏邊沿向山崖上端飛去,奔至半路,他大聲喝道:
“說不說,不說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文真似乎明白,強盜才是最可怕的,瞧見兩人抵達半山腰,指著旁邊的石巖喊道:“就是這裡,取一些巖粉即是!”
她怕金夕不相信,拼命地伸手向巖壁上抓去。
金夕稍稍探手,在半壁石巖上捏下一小塊,再次俯衝下去,停在山角。
“隨我來!”
文真剛要去搶她口中的寶物,發現金夕直愣愣盯著,只好吐出一句,轉身向路外走去。
凡民之居,夯土成房。
小屋雖然簡陋,不過被收拾得井井有條,步入屋內,也是一塵不染,淡淡飄來妝粉的香氣。
“你的妻子呢?”金夕知道文真絕不會擦拭粉黛。
“妻子?”
文真疑惑地盯向金夕,聳聳鼻子忽地明白過來,乾咳一聲答道:
“我尚未成婚,我家表妹在前些日子這裡逗留些許。”
金夕無意追究文真的家事,指指手中的碎巖,“這遍山都是,怎麼能是寶物?”
文真沒有回答,似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入側房,很快端來一個炭爐,取火點燃,在上面鋪上一塊鐵板,隨後又取來一塊白布,灑到布面一些清水,待到白布升起騰騰熱氣之時,她拿過金夕手中的石塊,用力捏出一些粉末掉落在白布上。
什麼變化也沒有!
她一把撤掉白布,頹然地坐在木几上,難過地說道:“不是這個!”
“你!”
金夕彷彿被耍弄似的變得憤懣,如此折騰,卻不知道是不是寶物,再者一塊破石頭能燒出什麼,剛要發作,瞧著文真卻向要哭的樣子,只好低聲道:
“罷了,既然你不說,我想也不是什麼罕物,就此別過,你慢慢尋找吧。”
說完,轉身。
“等等,”文真抬手又放下,“其實,沒有修為尋到寶物也沒用,我只是想完成父親的遺願;既然你懂得修為,不如我們一起找,寶物當然也有你的份兒,你幫我修行,這樣尋到奇寶才能使用。”
金夕轉過身,嚴正問道:“修為與寶物有何干系?”
文真仍然沒答,看來這尋寶是個長期活,小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金夕!”
“金夕?!”
文真聽見這個名字倒是一驚,不過很快鎮定下來,隨著微微搖頭,也許這個金夕與她聽過的名字相距甚遠,又細細品味一下金夕的樣子,似乎鼓足勇氣問道:
“看樣子,你我年齡相仿,不過你處世不深,以後就叫我,叫我文兄吧。”
“文兄?”
金夕強忍嘲笑,譏諷出聲。
對面的小兒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可是他的年齡何止對方的百倍,沒想到竟然要兄弟相稱,越想越是覺得可笑。
“對,”文真痛快應道,“沒想到你嘴還挺甜,那就歸入我門,當然你就是師弟,可以喊我師兄,我們一起……”
“師兄,告退!”
金夕抬手說道,很快失去了興趣,即便與貞兒有幾分相似,也毫無瓜葛;即使名字有些勾人,也是巧合而已;再也懶得和文真糾纏,一座破房子,一個莽撞少年,一個詭異的炭爐,想必也弄不出什麼好東西,決意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