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呼呼喘息。
她瞧見金夕老實下來,繃著臉色答道:“知道太多也沒無用,必須全部湊齊才能成事,其他的我尚未參悟,只曉得山精離我們最近……”
“我不想聽這個!”金夕呵斥。
文真變得莫名其妙,“你?”
金夕:“那個程女女,郡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真立即綻放出鄙夷神色,瞧著金夕臉色有變,又給吞噬下去,“我看過一本書冊,上面記載著金夕,和你一個名字的金夕,怎麼?”
“書冊在哪裡?”
金夕心內一動,如有日不離棄,那定是程女女的事冊,不管什麼是山精,不管能否迴歸真界,必須要見一見那書冊,因為此書出自程女女之手,那就是程傑口中的書冊,由第一代掌門程女女書錄五行寧劍派的初建,隨後代代相傳,由掌門記錄要事。
文真失望地搖頭。
不知是不曉得在哪裡,還是對眼前這個自命的師弟不滿。
金夕再也沒有心情,沮喪地坐在旁側。
他無所謂。
可是,文真卻受不了。
這麼個年輕的男子垂坐自己閨閣中,而且剛剛兩次被壓在身下,同時越瞧越有些異樣的感覺,如此沉悶下去絕不是個辦法,便主動地小聲道:
“你的名字可是金銀之金,夕陽之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