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兒殺了自己的,左痣的算盤打的很好。
踏!
左痣的前蹄落在了地上,濺起一些溼潤的泥土。豬剛鬣仗著自己身體微小的緣故躲了出去。
左痣轉身,再次朝著剛鬣而去,不踏死對方誓不罷休。
豬圈的地方本來就不大,再除去其他豬佔得地方,留給它們的地方很小,豬剛鬣尖銳的叫著,躲閃著,加上聞聽左痣喘著粗氣的聲音它更驚恐了。
……
“左耳”是頭母豬,因為左耳較大,所以被負責飼養的人稱為左耳,它能夠活下來就是因為它是頭母豬,而且每次生的多,質量,或者說前期質量好,凡是左耳生的豬,前期長得很快,但是長到半大後就會生長緩慢,但是凡是長成,豬肉的味道比以前的要好,所以,主家經常講左耳的豬仔賣掉一些,而後留下少許自己養著,年關吃肉,也就是這種情況,豬圈中左耳的後代一直不多。
左耳和剛鬣的母親是姐妹,卻並非一胎所生,它們的母親也已過世,剛鬣的母親算是它們姐妹中最小的了,而且也只有它們兩個,加上剛鬣母親生剛鬣是第一胎,還死了,所以,左耳算是豬剛鬣的唯一長輩了。
左耳見左痣如此,心下圭怒,朝著左痣奔去。
……
夕陽灑下最後一道光輝,漸漸地打著哈欠躲在了山後面,許是去休息了reads;。
天很悶熱,正是麥子上粉的時候,看著麥田裡的一穗穗麥子,農民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眼看著太陽落山了,他們也扛著鋤頭、鏟子等工具還有一身的疲憊回家,吃個飯,睡個覺,明天繼續。在土坷垃中刨食的農民總是最苦,也是最容易滿足的。
書上的小鳥嘰嘰喳喳,似乎很歡快,有些攆著飛蟲,漫天飛舞,做著同樣事情的還有蜻蜓等,這是進食的時間。
而在陳員外的豬圈中卻正在上演著驚險的一幕。
左耳衝向左痣,用頭抵在後者腰間,後者一個趔趄,差點倒地,而剛鬣卻解除了危機。
左痣看著左耳,很是憤怒,兩豬對峙,有高手對敵前的感覺。
飼養的人看見左痣不再找剛鬣豬仔的麻煩,加上看見左耳和左痣對峙,一個藤條抽在兩者中間,想將二者嚇住,將這件事情壓下來。
二豬似乎對藤條並非多恐懼,它們是母豬,若是傷了,主家就不會饒了那些看管的奴才,即便是身上有抽痕,或許主家都不願意吧。
片刻後,或許左痣不甘,他大吼一聲,衝向了左耳。
與此同時,一個半大豬仔聽見左痣的吼叫,加入了戰團,只是,它的對手是在豬圈旮旯裡的豬剛鬣。這個半大豬仔和長眉是同胞兄弟,被稱為禿尾,顧名思義,它的尾巴較短。
左痣和左耳戰的如火如荼,二豬撕咬,踢,拱,所有手段全部用上,難解難分。
禿尾衝向剛鬣,它似乎更聰明瞭,或者是剛才左痣給它提醒吧,它攆著剛鬣跑,而剛鬣卻不敢四處跑,因為還有長眉的親戚在虎視眈眈,說不好跑到他們腳下,他們一蹄子下來,自己就遭殃了。
看著剛鬣跑來跑去,禿尾再次喊了幾個同樣大小的豬仔,開始圍攻,欺負弱小同樣是豬願意幹的事。
剛鬣被擠在豬圈的一個角落,所有出口都被圍住了,再難逃脫,即便是左耳的豬仔幫忙,也無濟於事,左痣的親戚後代更多。
禿尾呲牙,似乎獰笑著上前,然後揚起前蹄,打算重重踏下。
剛鬣在其他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