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百多萬,不是小數目,你竟然還有臉笑得出來?”柳曦月真是大為驚歎。
“還沒去找嗎?”這句話時泱是對崔承志說的。
“你確定是在那個位置?”崔承志迷糊了,這啥情況?
不是說自己沒拿嗎?又怎麼會知道釵子的具體位置?
“你去了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
在場的人都雲裡霧裡的,什麼去拿,拿什麼?
柳曦月算是看明白了,出言刺道:“你說你沒拿釵子,那怎麼知道它在什麼地方?我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新型洗白方式,這是被戳破了找臺階兒吧?”
時泱不言,不過一會兒,崔承志果然拿了個塑膠袋來,裡面裝著那支點翠工藝的古董鳳釵。
他雙手顫抖,雙腿發軟,等鳳釵呈現在眾人面前時,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張清立刻讓人去報了警,並且封鎖現場,誰也不許離開。
柳曦月盯著時泱那張乾乾淨淨的臉蛋兒冷笑著。
哼!
看你待會兒怎麼收場。
時泱不慌不忙的從手包裡拿出一張紙來,實際上是從空間拿的,然後她要了張清口袋裡的筆。
“你要做什麼?”張清有些不悅了,但他並沒給時泱直接定性,因為他始終不願相信這件事是時泱做的。
時泱對眾人道:“首先報警我毫無意見,交給第三方用證據處理,總比隨意冤枉人來得好。”
她說完轉身對張清道:“導演,之前有人拿著劇組的工作牌從我背後出現,以保護的名義拿走了鳳釵。”
說罷,時泱當場作畫,剛好畫完那人特寫,警察就來了。
張清早就下了死命令,關閉所有攝像機,誰要是敢用任何電子裝置拍攝,一但發現,立刻開除並且按照保密合同賠償相關損失。
時泱把畫像交給警方,並道:“我平生什麼都好,記憶裡尤甚。”
警方建議張清叫人過來認人,現場竟沒一個人認得。
說明拿走鳳釵的根本不是劇組的人。
有人陷害還是賊喊捉賊?
柳曦月沒想到時泱竟然能夠把那人的相貌畫下來,撇過頭去掩飾自己的慌亂。
人雖然不熟她找的,但整件事情都和她有關,一旦曝光,她的名聲就全毀了。
不行,一定要把這件事咬死了是時泱賊喊捉賊。
“現在鳳釵壞了,這可怎麼辦呀?就算找到了兇手,鄒老先生那裡也不好交代,以後誰還敢借珠寶給咱們?”張清的助理焦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