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泱和護工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又給蔣琴把了脈,以氣凝針,刺激蔣琴的穴位,用靈力改變蔣琴血液內造成疾病的成分。
這個病和基因有很大關係,之所以住在醫院不能出去,是因為隨時可能感染,救治稍晚就會因為感染造成器官衰竭而死亡。
時泱這一次來雖說不是徹底治癒,但改變了基因,足以令蔣琴得到積極的好轉,至少可以讓她不再一直住院觀察。
從醫院離開,時泱直接去了機場。
她本可以直接瞬移的,不過世俗的電子天眼十分厲害,她以後的工作跟人打交道特別多,稍不注意就被發現了,這種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行李箱基本上是空的,不需要她費太多力氣。
飛機到平江市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時泱住進了影視基地附近的酒店,等待明天導演組那邊安排。
平江影視基地有個清宮,這部戲絕大部分場景都在這個地方取景。
翌日一早,專車到酒店接時泱去指定地點化妝,拍定妝照,結束後再開車送到開機儀式處。
開機儀式下午三點半舉行,相當於一個小型釋出會。
在這裡,時泱第一次見到這部電影的男女主角。
反正她一個都不認識。
男性角色,只要是不戴帽子的,都為影視獻身,剔了半個頭,梳著辮子。
說實話,這髮型真的全靠臉撐了。
時泱十分不喜歡這種髮型,因此對男一號到男N號都不甚喜歡。
她雖然好閱美色,但臉好看在這個髮型面前,也失去了靈魂。
實在太醜了,太醜了!
至於女主,她也不喜歡,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身上還帶著股酸氣。
這不是所謂實質性的汙濁之氣,而是做多了亂七八糟事情之後殘留的有損功德的氣息。
時泱頂著個旗頭,身上套著個劇組發的統一服裝,印著電影名稱的體恤,還領了個五百塊的紅包,以及一張今晚開獎的福利彩票。
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的她,第一次進劇組參加開機儀式,嚐到了甜頭。
沒想到開機儀式這麼爽,五百萬可是鉅款呀!
導演張清帶著副導演過來讓時泱認人。
“時泱啊,你的戲份大部分是有郭副導帶著拍,到時候他會給你講戲,我都安排好了,你第一次演大角色戲,有些事得說明白,不得遲到早退,熬大夜也是常有的事,另外劇組裡很多規矩你之前接觸過也都懂,我不喜歡嬌氣的人,犯了錯也不會姑息,要想長期留下來,就得守規矩。”張清略微嚴厲地對時泱說道。
“明白了導演。”時泱點點頭。
時泱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現在已經不是她一呼百應的異界了,到了別人的地盤,像她這種一沒有公司庇護、二沒有深厚背景、三又不是科班出身的小角色,人家能說這個話都算看得起了。
見時泱很是能聽進去話,張清放心得把她交給了郭副導。
“女二號和女主對手戲都是張清導演親自看著,你在慈寧宮和儲秀宮的戲份都歸我。”郭副導咳嗽了兩聲,壓著聲音道:“待會兒有人把單子給你瞧瞧,別弄錯了,小心挨削明白嗎?”
說罷,郭副導左右看了看,確保沒人聽見他說這話。
時泱知道他是怕被張清聽見。
張清果真這般兇猛?
“聽您的導演。”時泱笑呵呵說。
郭副導本就是個副導,俗話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哪個副導會拒絕被人叫導演呢?
於是他擺擺手道:“得嘞,今天開機高興,一會兒哥請你喝汽水兒,祝咱們一切順利。”
飾演女主的演員叫柳曦月,是個電影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