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等了。
這茬秀娘瞅著櫃上收到的單子是一天比一天的多,好像比以前又增加了好些的新主顧,估摸著是園木行這茬不造板子了,在他們那邊要不到貨的客商,全都打聽著跑到她這過來了。
這也難怪麼,園木行現在天天都在忙活著趕造宮裡要的那些傢俱,雖說八月十二那天,他們也拉了一批櫃子過去讓黃管事裝車,王二那時在一旁幫忙,他聽著那黃管事還在催促楊二爺,讓他趕緊把剩下的物件造好,送到宮裡去,估摸著得要不少櫃子哩。
所以秀娘想著了,園木行連宮裡的那些單子都應接不暇了,哪還有功夫接收這搓衣板子的訂單哩,那一張單子才七八十個板子。撐死就四五十兩銀子,可園木行造一個櫃子就得百八十兩的,他們當然就都推脫掉了。
雖說那前楚戈沒接下宮裡的這批單子,秀娘覺的有些遺憾,可是那前兒她也聽強子說起過了,楚戈不接那些單子是對的,因為宮裡有好些個宮院的傢俱兒都得換新,全是些大件難擺弄的櫃子木箱啥的,要不是專門造這些家物什的,根本就應付不過來。
不過。她木坊裡這樣也蠻好的,一天到晚收單子收到手軟,夥計們幹活也賣力。確實沒啥不好的了,只不過這中秋才過,他們就怎麼忙,那到了年底還得了啊,秀娘尋思著。這兩天就開始忙活著招工置房屋了。
今兒楚戈讓王二和木子各帶著幾個夥計幹活,讓他們看看咋的造板子,估摸著不用多長時間就能上手了。
秀娘這茬從前櫃回來,她剛和鄰個兒的老王說好,想要買下他們後院的那間屋子,那裡離她的木坊就一牆之隔。等著談妥了,把牆鑿個大門出來,這倆家就併成一家了。
楚戈轉身和秀娘碰了個正著。他頓了頓,瞅著她,“秀娘,你、你幹啥去了。”
秀娘說著,“剛和王大嬸去看了看她家的那間空屋子。就在咱隔壁。”
楚戈木木的應了一聲,剛想著說叨啥。秀娘一個晃身就往灶裡走去了,楚戈瞧著秀孃的背影,有些失落的垂下手,轉身和前櫃那邊過去了。
王二拿著木刀在板子上下兩邊各鑿了一條凹槽,中間空出一大塊,然後拿給身邊的一個新來的夥計,讓他把中間的槽子鑿滿。
那個夥計拿上木刀就低頭苦幹了,王二趁著閒,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喊了木子一聲。
木子正在給一個夥計演示咋造板子,他聽著聲了,把板子和木刀拿給那個夥計,“咋了二哥?”
王二先是說了,“木子,你知道三兒哪去了麼,這倆天我咋沒見他上工啊?”
木子想了下,“不知道啊,那前兒大夥拿了工錢後,我就沒見過他了,哦,對了,那時楚哥不還和三哥嘮了一會兒麼,你去問問楚哥,他興許知道三哥哪去了,咋了?”
王二說了,“哎,沒咋,這小子不是能說會道的麼,我想著讓他去和楚哥說道說道。”
木子看著他,“這三哥兒和楚哥能說道啥麼?”
王二笑笑,“三兒那前兒不是把自個兒的媳婦氣跑了麼,可沒過兩天就給哄回來了,我尋思著讓他教教楚哥去。”
木子一臉疑惑,他這聽著就更不明白了,“啥啊,這秀娘嫂子跟掌櫃的好著哩,你讓三兒……”
王二打斷他的話,朝灶裡一仰頭,“哎,木子,你看。”
木子聽著往前瞅了一眼,秀娘和王二家的正在灶裡摘菜哩,“啥啊?”
“哎,你剛剛沒看麼。”王二看著木子搖了搖頭,就說了,“哎,你咋沒看哩,我剛瞅著都不對勁。”
木子皺了皺眉頭,“啥不對勁啊?”
王二嘖了一聲說了,“哎,不就是那秀娘嫂子和楚哥麼!”
木子聽著一笑,“啥?楚哥和秀娘嫂子啊,”他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