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西褲(襯衫西褲是安安的日常裝標配),我走過去,樂顛顛的打量安安說,一開口就說:“咱們這像不像父子裝?”
安安本來臉上挺自然的,聽到我的話,似乎氣的不輕,但好涵養讓他只是深深呼氣吸氣了下,眼神凌厲地看了我一眼,露出個藐視加嫌棄的眼神,語氣涼涼地說:“我可沒有這麼老的兒子。”
他一轉身,我就給了他一箇中指,睚眥必報,為什麼對外人那麼大氣,對我這麼小氣!開個玩笑而已,懂不懂幽默,心臟不夠堅強的,估計這會兒就得備上速效救心丸,免得被氣死了。
不過,裝安安兒子的我真的很老嗎?
我跟安安去的時候,裡面已經挺多人了,安安帶著我直接去了包廂,程維早就坐在裡面跟別人談笑風生,看到安安還有我,站起來打招呼:“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要我叫人去催你們——”跟安安說完,笑著跟我說:“小傢伙,我們又見面了。”
我笑眯眯的跟安安一起坐下來,對旁邊的程維說:“好久不見,怎麼長胖了?”
“噗——”他旁邊的女生,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程維看看她,沒說話,扭頭看著我問:“我吃胖了?我都好幾天沒怎麼正經吃過飯了,不瘦反胖……你別唬我。”就是唬你,嘻嘻。
剛剛沒注意,這會兒定睛一瞧,這女生不是最近唱歌很火的那個誰誰誰嗎?我可喜歡聽她唱歌了,我眼睛一亮,站起來,推推程維,讓程維坐我位置上,我改坐剛剛程維坐的位置,興致勃勃的扯住自己的白襯衫對那個女生說:“可以給我籤個名嗎?我可喜歡你的歌了,你唱的《白玫瑰》真好聽。”
這下輪到旁邊的程維噗出聲,我疑惑的扭頭看他,他忍住笑,最後還是沒忍住,說:“你說的是葉心吧,她是唱《意外之都》的簫落,你認錯人了小傢伙。”
簫落臉上沒有尷尬,大大方方的給我簽了個名說:“認錯人,得自罰一杯吧?”
確實是我認錯人,佳人都放我一馬沒難為我,喝杯酒怕什麼,端起旁邊的杯子就準備幹了,誰知道伸出一隻手,接過那杯酒對我說:“逞什麼能。”然後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自己一飲而盡,喝完把杯子倒過來,示意喝乾淨了,我跟旁邊的簫落解釋說:“他不說我都忘了,我前兩天生病住院,還吃著藥,和酒相剋,我朋友代我喝了,剛剛不好意思,認錯了。”
簫落說:“莊先生說笑了,不喝也沒事,就是跟他開個玩笑,你們繼續聊,我不打擾你們了。”說著起身去跟找同伴們點歌,背影慌張。
安安是妖怪嗎?妹子別害怕,安安很萌的。
我們屁股還沒坐熱,疑似酒吧老闆進來了,身後跟著一排排端著東西的服務生,琳琅滿目的名酒美食,跟不要錢似的往桌子上擺,看著美食我就開心,心裡合計一會從那裡開始吃,等到程維還有安安以及他們的朋友跟老闆聊完天,我知道,開吃的號角已經拉響,正摩拳擦掌呢,就被安安制止了。
“記住,香蕉你不能吃。”
他不提,我還真差點忘了,我感激地看著他說:“你可別喝了,一會兒你還得開車送我回家,酒駕不好,我們拒絕酒駕!”義正言辭的提醒他。
旁邊程維耳朵尖,打趣地說:“儘管喝,我這兒別的不多,司機多的很,隨便一個都能給你們倆送回去。”手指著自己那一圈俊男靚女。
我故意道:“你這麼喜歡打擾別人二人世界啊?”為了逼真,特意擠在安安身上,程維一臉吃癟的摸摸鼻子說,“是我的錯。”說完,繼續跟他旁邊的女孩玩遊戲。
我衝安安嘿嘿笑,豎起大拇指求贊,接著拍拍他的手臂說:“機智如我,這麼一演,就可以免去一頓酒,棒棒噠。”
後來,我發現還是我太天真,這圈子都他媽是能喝的主,和我從前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