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有莘,他不大懂得五行生剋之術,真擔心他會亂來。”
“應該不會有什麼。有白虎在,除了邊緣的那堵火牆,其它焰火應該燒不死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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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莘不破覺得全身上下都灼痛起來,最後連頭腦也熱了,他幾乎連思維也停頓了,只是靠著一股慣性向前砍、向前衝。
不知過了多久,他睜開了眼睛,眼前再沒有一點火焰,天上地下,全籠罩在一片鬱郁蒼蒼之中。
“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有莘不破興奮地叫了起來,但一站起來才發現全身的面板都已被烤得又焦又爛。
“別亂動!”白虎叫道。
但太遲了,一條長滿荊棘的巨藤橫掃過來,重重地撞向有莘不破的胸口,把他震得飛了起來,臨了一拖,扯下一大塊血肉來。人未落地,有莘不破已暈死過去。一個巨大的花苞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突然炸開,泵出一大股濃濃的酸液,向有莘不破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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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白虎心想沒栽在剋制自己的火獄,卻栽在理應被自己屬性剋制的木獄,這事要傳了出去,非被其它始祖幻獸笑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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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有些擔心啊,青龍。”
“我說過,只要他們不亂來,應該沒有危險的。……你幹嘛聽到‘亂來’兩個字就流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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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莘不破睜開眼睛,卻不知道自己是還活著還是到了死後的世界:只見自己處在一個單調而狹小的空間裡,這個空間呈雞蛋形狀,除了自己,空蕩蕩的一無所有,構築成這個空間的“牆壁”似乎是柔軟單薄的蠶絲。
“蠶絲?”有莘不破心中一動,狂喜道:“桑谷雋!小雋!是你嗎?”
“別叫得這麼噁心。”是白虎的聲音。有莘不破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全身上下都裹著蠶絲,似乎臉上也是——灼痛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涼。附著白虎的鬼王刀仍然粘在自己的右手上,只是軟趴趴的沒半點精神。
有莘不破噓了一口氣:“還好沒死翹。”
“差一點點而已。”桑谷雋從牆壁上穿了過來,就像穿過一堵虛有的牆。“還有,‘小雋’是我家人和年紀比我大一點又不是大很多的美女才叫得的,你以後再敢亂叫小心我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
見到同伴,有莘不破噓了一口氣,跌坐在軟軟的絲壁上:“這是哪裡?”
“還有哪裡?幻之木獄。”
“我們還沒出去啊。”
“有那麼簡單就好了。”桑谷雋說:“剛才你也體驗過了,要不是我剛好趕到,老兄你就整個人化掉了。”
“嘿!要不是氣力都耗盡了,我沒那麼容易中招。”
桑谷雋說:“話說回來,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
“白虎老大猜你很可能在木獄,然後我就拿起刀,朝這個方向殺了過來。”
“然後就被火獄邊緣的烈火燒成這個樣子了?”桑谷雋笑道:“那還真像你的風格啊。”
“你這邊呢?”
“我這邊?”桑谷雋說,“很麻煩。這個木獄殺機重重。不過暫時還奈何不了我,只是我也出不去。”
有莘不破嘲笑道:“你就是不夠膽,要是向我這麼勇,這會早闖出去了。”
“是啊,是啊,然後弄得和你一樣遍體鱗傷,到了另一個幻之地獄,被火燒死,還是被水淹死?哼,還好我上次到十八重地下弄來的黃泉之泥還有剩,便宜了你小子,要不然兩條焦腿,一身爛肉,就算出去了也得做個老光棍。”
有莘不破奇道:“老光棍?”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