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的,劉二哥自也不能做縮頭烏龜,立即高聲答應。
王禪濃眉一揚,二話不說,就往裡闖。
“王禪哥,請!”
程山笑著說道。
“一邊去!”
王禪毫不領情,伸手一扒拉,就將程三兒的小身板扒拉到了一邊,昂tǐngxiōng,大步走了進來。高原緊緊跟在後面,垮著臉,一邊臉頰還是紅彤彤的,宛如一個蘋果,煞是可愛。
程山臉sè一變,隨即又笑嘻嘻的了。
實話說,他還真惹不起王禪。
“劉二!”
王禪大步進mén,一眼就看到了懶洋洋地靠在沙裡的劉偉鴻,頓時又是一聲暴喝。
“什麼事?”
劉偉鴻懶洋洋地問道。
陶笑萍現,剛才還頗為威嚴的劉偉鴻,忽然又像是變了一個人,變成了完全的“húnhún嘴臉”,那做派那氣勢,無一不是標準“húnhún”!
“你問我?你自己幹了什麼事,你自巳不明白?”
王禪依舊氣勢洶洶的,瞪著劉二,眼裡火星四濺。
“切!高原,你自巳說,你那一巴掌捱得冤不冤?他孃的長進了,帶著幾個暴戶,就在四九城裡欺男霸nv,這都城是你高家開的?給幾個暴戶做狗tuǐ子,你丟不丟人?”
劉偉鴻撇開王禪,雙眼直視高原,冷冷問道。
高原怒道:“各玩各的,要你狗拿耗子,多管什麼閒事?”
有了王禪撐腰,高原神態氣勢立馬就不一樣了,抗聲叫道。
“放屁!你小子那眼珠子是玻璃球啊?不長一點眼水!各玩各的?你帶著幾個暴戶,欺負人欺到我的頭上來了?程山,告訴他,陶笑萍是誰的朋友!”
劉偉鴻“砰”地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
高原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隨即想起有“大哥”在呢,自己可不能太熊包,馬上就上前一步。“高原,這事你真的做得不地道。陶笑萍是二哥的朋友,今兒演出,二哥都親自去bāng場了。你帶著幾個暴戶去砸場子,是你先不給二哥面子。”
程山鬼jīng鬼jīng的,馬上就在一旁說道。他也明白,今兒這事,必須要讓二哥和陶笑萍之間拉上關係,不然還真佔不到理。至於說劉二哥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話在紈絝圈子裡就是屁話!
王禪一聽這話,就瞪了高原一眼。
高原頓時急了眼,叫道:“我哪知道啊?演出那會,我又沒見著劉二!”程山笑道:……你沒見著不代表著二哥不在啊!什麼眼神!”
高原當時是真沒留意劉偉鴻在場,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胡來。通常像這種小規模的演出,是不會有多少“大人物”去看的。劉偉鴻到了場,就說明他真跟陶笑萍有點關聯。從這點來說,程山說他去砸劉二的場子,也確實不算冤枉。
高原本來是隨著王禪氣勢洶洶過來找場子的。從小到大,高原就捱過三次揍,每次揍他的都是劉二。心裡頭那個恨啊!這一回自以為逮到理了,不料事到臨頭,竟然還是自己不對。
鬱悶死!
“算了算了,當時高公子只顧著和馬總說話來著,咱這種小角sè,哪裡會放在高公子眼裡?高公子看不見我,也是應該的。就這麼算了吧。王禪,既然來了,一起坐下,喝兩杯?”
劉偉鴻笑著說道,嘴裡依舊夾槍帶bāng的,擠兌了高原幾句。
“好,那就喝兩杯。劉二,這事高原是有點不地道,但你既然去了,就該吱個聲,不就沒有這個誤會了?這事啊,你也做得不地道!”
王禪倒也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氣勢洶洶而來,現真相不是高原說的那樣,隨即便改了。,還答應坐下來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