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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她就那麼立在那條日光之中,一任他的愛撫和端詳,可是,頭上的暈弦,卻使她發顫的

雙手、雙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來。暈弦開始控制了她的全身。而他的目光、他撫摸她的手

指,又翻過來成為她暈弦的動力,及至他的雙手,從她的乳房,長征樣緩慢地跋涉到她林深

花地的時候,她抽泣的聲音,像大壩裂縫中的流水,急切而奔騰,嚇得他在她身上的目光,

咣的一下,不僅止住了他熱切的探尋,還止住了他熱切的、不知疲倦的勞作的雙手。

他說,劉姐,你怎麼了?

她說,小吳,我頭暈得厲害。

他驚著說,你快穿上衣裳,我打電話叫師醫院的醫生。

她說,不用,你快把我抱到床上,手別停,嘴也別停,想親我哪兒、摸我哪兒了,你就

親我哪兒摸我哪兒吧。現在我不是你們師長的老婆了,我是你吳大旺的媳婦了,我已經任由

你了小吳,是死是活都任由你小吳了。

他就順勢抱著她那癱軟如泥的身子,把她像安放睡著的嬰兒樣放在床上,開始從觀賞和

撫摸,升級到從她的頭髮、額門、鼻樑、嘴唇、下顎開始,自上而下,一點一滴的瘋狂地親

吻下去。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點水,唇到為止,而有的地方,則瀏漣忘返,不能自拔,

忘乎所以,親了又親,吻了又吻。彷彿在那兒,他的嘴唇要長期駐紮,生根發芽,直到她的

雙手,在他的頭上有所提醒,他才會不情願地戀戀離開,依依不捨。那一次天長地久的狂吻

和撫摸,使他們之間的那種明晰的關係,開始變得模糊而複雜,彷彿一條筆直平坦的路道,

進入了一片原始的林地,開始變得彎曲而又時隱時現,時現時隱,捉摸不定。當他的雙唇在

她的唇上留駐探尋的時候,她眼上的淚水,終於從眼眶快活悽然地滑落下來,一滴一滴,一

串一串,浸溼了床上深綠色的床單和大紅的厚絨枕巾。

當他像飢餓的孩子在她的雙乳上輪流吮吸的時候,她的哭聲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

由淡到烈,哭聲中夾雜著他聽不清的喃喃細語,直到那哭聲帶動著她發抖的身子,使她的身

子成為一架旋轉不停的機器,在床上,在他的狂吻下面,哆嗦抖動,顫顫巍巍。

屋子裡悶熱異常。他就那麼在她身上瘋吻狂舔,舌尖和舌板忙個不停。及至當他用他全

部的舌頭和力量到了她兩腿間的花地之時,她一直在他頭上抓著撓著的手上,猛地就從他頭

上滑落下來,如同無力垂下的兩股繩子耷在床上,而她原來尖叫不止、豔麗無比的叫床的聲

音,也猛地嘎然而止。這時候,他的狂吻,如同被切斷了電源,失去了動力一樣,也跟著冷

丁兒嘎然而息,停了下來。

他抬起頭來,看見她臉色蒼白,渾身蠟黃,不言不語,人如死了一樣。他知道她昏了過

去。他對她的性愛和狂風暴雨一樣,使她的生命獲得了一次一生難求的窒息。

屋子裡在一瞬之間,變得和墳墓一樣安靜。他團團轉著守在她的身邊,忙亂地搖著她的

身子,一連聲地叫著她劉姐、劉姐,嚇得他心慌意亂,不知所措,汗水從他頭上更加旺盛地

噴將出來,滴落在她赤裸的身上和一團麻亂的床上。然在幾秒之後,他就又突然從慌亂中醒

了過來,鎮靜下來。那些軍營中急救的常識,一股腦兒都回到了他的腦海,於是,他便從慌

亂中穩住自己的手腳,三下兩下地穿上那條軍用短褲,首先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