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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應天理的事,我如何會嫉妒?”她望入那一雙黑眸,眼波幽然沉靜,她不想因為她的緣故,秦昊堯讓后妃成為後宮的擺設,長此以往,一定會雞犬不寧。
她親口說不會嫉妒。但看著她跟別的男人有所糾纏,他卻嫉妒的要死。
“朕有話要問你。”秦昊堯扳過她的身子,面色一沉,臉上再無任何笑容,說的鎮重其事。
“朕如今還未有皇嗣,你知道是何等原因——”他緊握她的柔荑,不再有任何遲疑,眼神堅決。
“我知道。”她輕點螓首,她已經不再是巫女雲歌,對他的偏見,也漸漸抹掉了。若他的身子有恙而無法得到皇嗣,這幾年早該另想出路。秦昊堯是一個城府深沉的男人,絕不會容忍這般的大事動搖他的皇位根基,要是果真如此,他也會找到應付的對策,並非坐以待斃。
后妃得到皇帝寵幸卻沒有懷有皇嗣,都是秦昊堯的意思。
“你知道就好。”
他輕輕喟嘆一聲,她依舊一如往昔的冰雪聰明,哪怕他不開口,不解釋,她也能揣摩他的心思。
他這麼做,也不過是還自己一份心安,如今她能懂,能領會,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皇上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皇上跟我是夫妻,就該相濡以沫。”她將手掌從他的手心抽離出來,繼而將手掌覆在他的華服之上。
夫妻之間,更多的是遷就和包容,跟情人之間的互相喜歡,想要掠奪和霸佔的感情,全然不同。
臨到天黑之前,他們到了江南的權家,權厚德是二品官吏,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厚德載物,為人正直,也是秦昊堯由來已久的親信。在秦昊堯還是秦王的時候,早已暗中支援秦王,他篤定最終能在權力爭鬥之中勝出的是更有手腕魄力的秦王,秦昊堯成功登基之後,也讓權厚德連升兩級,加官進爵,為此更對秦昊堯忠心耿耿。
權大人為他們安置了廂房,半月前就得知天子從京城一路下江南,沿途會暫住在幾個臣子家中,但凡被天子挑選上的官吏,自然都早已做好萬全準備,天子對他們如此信任,他們自然不敢怠慢。
雖然天子說過只要簡約素淨的院子即可,但他們也早已將廂房打掃的一塵不染,桌椅擺設,有自己的規格,花了不少心思。
按照天子囑咐的,權大人挑選了三處屋子,並不緊挨著,正中的是天子下榻的房間,兩外兩個屋子,則是侍從御醫跟宮女的屋子。
在正門口,權大人跟夫人親自在外等候,等到了徐徐駛來的馬車,看著一旁騎在馬上的王統領,自然清楚天子已經駕到。
後面那一輛馬車率先停下來,一位宮女,御醫,近臣公孫木揚,王謝也隨之下了馬,眾人候在一旁,都在等待天子。
走下馬車的人正是秦昊堯,他身著藍色華服,高大俊挺,宛若尋常的貴族,只是卻不見他走向前來,腳步停駐,眼神望向車內,似乎還在等人。
一名女子扶著馬車門框,盈盈走下車來,她身著粉衣藍裙,容貌較好,看似溫婉明豔,雖不若后妃般雍容華貴,卻也不若尋常宮女一般平淡無奇。權大人暗自揣摩,若只是宮女,絕無法跟天子同坐一車,定是跟天子關係匪淺的女子,天子寵幸女人原本就不值得大驚小怪,不過這幾個月宮裡都不曾傳出奇怪的傳聞,更不知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等出身。
權大人這麼想著,也不曾多看一眼,天子的女人哪怕如今還沒有任何名分,他們也該心存恭敬,千百年來一朝得寵就變成鳳凰的女人,也不少。他不必奉承拍馬,卻也決不能用老眼光看人。
“微臣已經讓人全都打理好了,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下人稍後就會將晚膳送到房裡,皇上還有什麼吩咐嗎?”
權大人朝著秦昊堯說道,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