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由吧?我沒在房間裡面放什麼容易燃燒的東西啊。”
果然在大家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那熊熊烈火燃燒著落歸根的房間。陷空島的居民不斷的提著桶趕去澆水;那人來人去;水潑向房子的畫面。每個人都忙地不可開交。
白玉堂突然抓住一個剛澆過水跑過來的人問:“知道因為什麼起火嗎?”那男人帶著疑惑的說:“五少爺;我也是聽他們說地;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男人;在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什麼呢;接下來就起火了;大家這都趕來救火了。”
現在也沒時間去管誰放的火了;全都趕去救火了;過了能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熊熊的烈火終於撲滅了;好像還有最後一絲火星蹦出;似乎是不甘心被澆滅;抑或是為了爭那一口氣;戰鬥到最後呢?
盧方在一旁瞭解房子起火的原因;在這個雨水充足的陷空島;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起火的景色;平日裡大家都特別地小心火燭;所以當白玉堂聽見那個居民說的話後。也只能懷疑是有人縱火了。
徐慶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奇了怪了;誰和落兄有那麼大的仇恨;這麼大的火;八成是要燒死他吧?”說到這;徐慶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說:“啊!該不會是落兄的仇家追到陷空島來了吧?”
白玉堂無奈的搖搖頭;“三哥;我拜託你。你好好想想再說行嗎?陷空島是誰都可以隨便進來的嗎?”徐慶撓撓腦袋。“不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說是島內地人了。怎麼可能呢?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樣;落兄來這也沒和誰結仇啊。”
語畢;徐慶突然捂住了嘴;偷偷看了一眼韓彰;偏偏這個時候韓彰沒注意他們說話;而是盯著前面正在瞭解情況的盧方;此時此刻;他最重視的就是落歸根的事了。徐慶看著韓彰一臉焦急的神色;越發的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不由得看了白玉堂一眼。
注意到自家三哥投射過來的目光;白玉堂也皺起了眉頭;沒錯;他想地和徐慶一樣;可是白玉堂想地就比徐慶多了許多。
二哥雖然不喜歡落兄;但也沒弄到有這麼大的仇恨吧?而且;二哥絕對不會想到要用這種方法殺人;我們五鼠就算是要殺人;也要用堂堂正正地手段;正大光明的挑釁!看來還是等大哥回來再瞭解一下情況再說吧。
白玉堂對著徐慶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話;他們五兄弟的默契可以說是一等一的了;白玉堂只是這麼一個搖頭;徐慶再簡單的頭腦都知道白玉堂的意思是怎樣的;只見徐慶悶悶的點了一下頭;說實話;他也不願意懷疑自家兄弟;可是偏偏除了他二哥;還有誰能在落歸根的房間放火?
過了一會;盧方對著一個男人笑著點點頭;然後朝著白玉堂他們走了過來;徐慶那個直腸指很想知道具體的原因是怎麼回事;剛想張嘴問;可誰知道韓彰卻搶在徐慶的前面;急忙問::“大哥;知不知道是誰幹的?”盧方拍了拍韓彰的肩膀;對大家說:“是這樣的;在辰時三刻的時候;有人見到一個男人在落兄的門前晃悠了一會;接著就走了。當時並沒有什麼異樣;可是沒過多久;又有人路過落兄的門前;他說;那火就是突然間燃燒起來的;因為除了他和身邊的幾個剛打漁回來的鄰居以外;沒有任何人出現。”
徐慶喃喃的唸了幾個字。“辰時三刻的時候……”說到這;徐慶地臉色有些不好看;白玉堂也雙手環抱在胸前沉默不語;盧方知道自家的兩個兄弟是什麼意思;這是一種無形的心靈默契;既然他們三個都有默契了。那韓彰又怎麼會沒有默契呢?
不用說出來;韓彰都知道自家的三個兄弟在想什麼;辰時三刻的時候;那時候大家都在分開的去找蔣平;可以說;韓彰並沒有一個人可以為他證明那個時候他究竟有沒有去落歸根地客房放火;最最湊巧的是;這次的安排路線是盧方隨便分配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