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只剩下了被關在空間牢籠中的日蝕,以及哀莫大於心死的利亞姆。
他看了看日蝕,又看了看端坐在高臺之上如同暴君一般的林戍,知道摩戈要變天了,而第一個祭天的便的九色弧光。
但他有他的倔強,哪怕死他也不會出賣組織的。
“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訊息!”
“那就去死吧!”輕飄飄的話語判生死。
“你………”
話沒有說完,腦袋當場炸開,鮮血噴湧的癱倒在地上,士兵習以為常的將人拖走,在大廳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林戍可不會為這種人浪費時間搞強行逼供那一套,無他,跌份。
“下一個。”
揮手間解開困住日蝕的空間封鎖。
日蝕噗通一聲跌在地上,又懼又怕,雖然他身體動不了,但他看是見聽的到。
他看的可比利亞姆清楚,也明白林戍這種高深莫測獨裁者的思維,他們不在乎情報,利益交換,我所想即為真理。
所以在這一刻什麼尊嚴,背叛,組織全都靠邊站,活下去才是第一要素,日蝕跪倒在地說道:“您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回答。”
林戍擦了擦紅酒杯,侍從識趣的給酒杯滿上果味氣泡水,又添上冰塊。
抿了一口聞言:“哦~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們是什麼人?”
“我來自九色弧光!”日蝕簡明概括。
“好熟悉的名字,等等,你們不會是來找回那把金色鑰匙的吧。”林戍想起來了。
“是……”
日蝕不待林戍再次詢問,便再次補充道:“【金色鑰匙】果然在您的手中,那關乎到一條暴利的產業鏈,現階段是九色弧光損失不起。”
“綠色弧光在醫藥領域全面敗給新起的青葉集團,粉色弧光所掌控的風俗業也因為青葉集團風光不在,同時還得罪了摩戈最大的交通運輸集團,沙港共制會。”
“九色弧光現在面臨著腹背受敵的狀態。”
“如果再失去一條無本且的產業鏈,組織的現金流將被腰斬,單靠賭場和“qiguan”交易已經無法支撐起龐大的版圖了,所以他們不會放棄的。”
“哦~哪怕腹背受敵,哪怕連你都失敗了,他們也不會放手?”
“是!”日蝕將頭低得更低。
“如果拿不回來,會導致九色弧光直接腰斬,他們不會也不可能放任如此。”
“好!那長痛不如短痛我幫他們一把,讓他們解脫。”林戍一口乾了氣泡水霸氣的說道。
日蝕猛的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高臺上的男人身影被無限拔高,高到日蝕都無法看清林戍的真正面目。
在摩戈,誰又敢輕易斷言九色弧光的覆滅。
哪怕在現在這個階段,沙港共制會會青葉集團都不敢,這是來自百年開墾的根深蒂固,哪怕是現在,九色弧光的掌權人都不會覺得自己會覆滅,頂多將核心收縮,沒有往日的風光進入蟄伏狀態而已。
“您………”
“咚!!!”日蝕剛想要說什麼,就感受到了心臟一陣一陣的收縮,全身上下的細胞如同被萬蟲啃食,原本聽之任之的身體竟然脫離了掌控。
這絕對是日蝕無法接受的。
咬緊牙關,他瞬間想要發動能力,可眼神突然開始模糊瞳孔被白色的薄膜覆蓋,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粒細胞都不再聽從指揮,他現在連求救都做不了。
“該死的凱文…………”
“該死………”
這些所有的變化都發生在毫秒之間。
林戍是最先發現日蝕不對勁的人,他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