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罵咧咧間整個空間開始地動山搖,綠色的胃液開始從肉壁上分泌滴到紅地毯上發出滋滋啦啦的腐蝕的聲音。
不止如此,綠色的胃液中游躺著一隻只長著綠色舌頭類似於蟾蜍的怪物。
“啪!”的一下,一條長舌就黏住了一個女人的衣服,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拖入了胃液當中,頃刻間血肉就被融化變成了一道森森白骨漂浮在胃液上,隨著胃液的越來越多,舌頭撲捉的範圍也越來越大,數百條舌頭向著在場的所有人襲來,又有數十個人被拉入粘液。
現場亂成了一鍋粥。
林戍一個起手勢打飛一條舌頭,迎面就射來數十條。
“喂!我知道我受歡迎,可你們也不用這麼舔吧~”將十幾條舌拽在手上,溼答答的觸感讓他生理上的不適,但也就那樣。
看到林戍的動作,有人有樣學樣,擺了一個帥氣手勢一把抓住了疾馳而來的舌頭,下一秒臉上就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啊啊啊啊!”抓住舌頭的手臂立刻被腐蝕。
“煞筆,沒看到大多數人都在躲嗎!你以為是他們天生喜動愛跳在玩遊戲嗎?”
不過話說回來林戍簡直和其他人是兩個畫風的存在,他是真的在玩遊戲,將這舌頭打了個蝴蝶結仍了回去,然後將手中的胃液在山羊的身上擦了擦。
山羊:(?言?╬)。
敢怒不敢言。
林戍觀察其四周,發現,這群裝逼犯還是有點水平的,沒水平的在第一波中就死掉了。
其中要數羅格羅姆最輕鬆,這個大塊頭比想象中的要厲害,更加的完善,他不知道使用了什麼異常,讓那些舌頭完全進不了身,這應該就是官方組織的底蘊。
雖然沒有傷害,但太噁心了,胃液越聚越多,一股濃郁的酸味揮發在空氣中,讓呼吸有了一股灼燒的感覺,像是吞下了一口高濃度的白酒,對林戍來說沒有多少傷害。
卻也說不上舒服。
林戍都如此,其他人想必可比這個難受。
已經有人察覺到了,此刻已經離開了下層。
現在最下層就只剩下羅格羅姆,和林戍山羊。
“你到底是什麼人!”羅格羅姆凝重的詢問道。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說如果我將這匕首插在下去會發生什麼?”林戍甩著軟啪啪的匕首詢問道。
“什麼時候!”羅格羅姆臉色劇變。
“我又不是傻子~那個白袍人明顯也知道這裡會發生什麼,卻還是有恃無恐,我想應該和這把匕首有關吧,他這麼厲害?”林戍盯著匕首。
匕首瞬間變的堅硬了起來,我超強!!!
:()成為異常的我,不死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