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一時爽,馬上火葬場。
站在一幢爛尾的水泥房中林戍欲哭無淚,票子,車子,妹子在裝完逼的一瞬間灰飛煙滅,得罪官方的下場就是滿大街以及新聞上全是他的身影。
他一個三好青年竟然有一天也變成了通緝犯,世界真的的癲了。
“嗚嗚嗚~”
山羊倒是適應良好,將手中的粉撲遞給林戍。
“幹嘛!我不要,真男人從來不化妝,而且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嘛?”
“你見不見得人,你自己不清楚嗎?拆遷隊都沒有你能拆,一巴掌將別人半數的建築轟成灰,人家沒當場發瘋,就夠有素質的了。”
“那不是為了救你嗎?”林戍狡辯道。
“???為了救我,我艹了,你那是為了裝逼好嘛,擱這為~了~救~你~”山羊一字一頓盡顯嘲諷。
“你就作吧,可憐山羊我這小身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嗝屁了!”
一整個大擺爛,累了,毀滅吧。
林戍被山羊說的惱羞成怒,卻啞口無言。
看著山羊擺爛的模樣,林戍兩手一攤:“行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想要去死,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好了。”
“你是想無痛上西天,還是天堂一日遊?”
我那都有人,保證你安安穩穩歸西,順順利利投胎,耽誤不了一點。
說著一金一白兩道身影出現在林戍身後和林戍一起歪著頭看著山羊。
“爺!爺!我開玩笑的!我還沒活夠呢!”
“唉!誰讓爺慣著你呢,下次可不能這麼調皮咯~。”說著在山羊的頭上拍了拍。
天空這是烏雲密佈,似乎要下雨了。
這幢爛尾樓中,也沒有別的什麼人,林戍站在沒有封窗的陽臺上,看著外面的霓虹的世界。
一道燭火在灰暗的樓道中亮起。
還是一身白袍,不過這一次沒有帶武器,而是雙手捧著蠟燭,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間似乎有著什麼規律。
在距離林戍數米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我記得,你不是死了嗎?”林戍看也不看就知道,來人是誰。
“信仰金色之主,讓我得以永生。”不急不緩的語氣中帶著敬畏與驕傲。
“克隆?”
“是也不是!”這恍若神棍一樣的發言。
“愛是不是,關老子屁事,我警告你,老子現在心情很差,看到你我心情更差了,別來惹我,不然,管你金色之主還是黃色之主的,我今天就讓他變成地溝裡的老鼠。”
“你竟然汙穢了主的尊名!你會受到神罰的。”
“神罰?什麼t位?d蠟?”
“怪不得你們每天捧著根蠟燭呢,不過我沒有興趣和你們的黃色之主玩變態遊戲,謝邀婉拒,好走不送。”
“你……”
“滾!”
一股狂風憑空而現將白袍吹的咧咧作響,尖嘯的聲響在耳畔吹過,帶著言不盡道不明的詭異呢喃,嚇的他後退一步。
白袍之人此刻也清醒不少,他將一枚金色的勳章放在地上,思考再三還是硬扛著壓力說道:“我主將在努加舉辦一次密會,這是邀請函………”
話還沒說完就炸成一團灰燼隨風飄搖。
林戍招呼著山羊:“走了,我們得想法去掙點錢,我特麼的到現在還沒有吃上飯呢。”
說著一腳踩在金色的徽章上,毫不停留。
山羊看了看地上的勳章,又看了看林戍覺得他很奇怪:“明明有著強大到不可思議的能力,卻執著於吃飯這種低等的能量獲取方式,而且身上還有種莫名其妙的道德感。”
“吃飯為什麼要付錢?”山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