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嬤嬤看周少羽這樣嚴肅地問她,緊張地問:“這,這面具有什麼問題嗎?”
“你說它哪裡來的?”周少羽頓時語氣有些冷。
殷槿安看周少羽這樣說,便知道面具肯定是有問題了,對衛嬤嬤說:“照實說。”
衛嬤嬤說:“這,這是新主子叫送給龍驤公主的。”
“新主子?”殷槿安說,“誰?”
“就是,趙大小姐。”
“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新主子了?”
“不是陛下要她入宮嗎?”衛嬤嬤急忙跪地求饒道,“陛下,老奴知錯了。這面具老奴看著怪好看的,又輕便,就接下來了。”
“衛嬤嬤,你不適合在宮裡,回頭送你回老家去吧,朕會給你一筆養老的銀子。”
殷槿安不顧衛嬤嬤的哀求,叫夏侯衍立即帶下去,衛嬤嬤全身發抖,哭也哭不出來。
她是腦子壞了,還想著陛下是以前都聽她話的小孩童。
衛嬤嬤被拉下去,殷槿安問周少羽:“面具到底什麼問題?”
“這個趙大小姐是什麼人?你的后妃?”
“不是,”殷槿安說,“有些特殊情況,帶回來了,離近了查一查。”
根據周少羽的表情,殷槿安覺得這個面具一定有不好的東西。
害九天的?找死呢?
他想起來狂人楚說的禁術,還說九天碰過用屍毒養出來的小人什麼的,說隨時會再次昏死,難道這個面具上又有引起病復發的東西?
周少羽看他若有所思,索性說:“傲天帝,你方便把趙大小姐叫來見見面嗎?”
殷槿安命人立即去請趙喬喬,叮囑夏侯衍說:“見了她,不要說是辰帝要見她,就說是朕叫她過來的。”
夏侯衍應了一聲,去驛站請趙大小姐趙喬喬。
趙喬喬聽聞傲天帝陛下來請她,心花怒放,對寶環說:“陛下身邊的老嬤嬤還是很上道的。”
換了一身華麗的衣裳,上了夏侯衍的馬車,四個丫鬟寶環、玉墜、玉珠、寶珠全部跟著,進了宮。
夏侯衍一路沉默,在前面走著,無論趙喬喬問什麼他都說“不知道”。
到了宴會廳,夏侯衍在門口稟報,殷槿安叫趙喬喬進去,趙喬喬一進門就看見滿廳都是兩國要員。
她立即拿袖子掩面,說道:“不知道陛下有客人,臣妾冒昧了。”
殷槿安說道:“你進來。”
趙喬喬進來,袖子再落下來,殷槿安很敏銳地看到趙喬喬的模樣有些變化,只有剛才的七分像了。
她進來,溫柔地問:“陛下,要臣妾做什麼事?”
殷槿安指著跟前的酒壺說:“你替朕給辰帝、安帝倒酒。”
趙喬喬愣了一下,她又不是下人。但是玉龍國的皇帝是大陸第一大國的皇帝,她去倒酒也不算辱沒了她。
周少羽附耳給謝昭昭說了一句什麼,謝昭昭又把圓圓喊過來,給她說了什麼話。
圓圓點點頭,立即到自己夫君江南那邊去了。
趙喬喬看著他們的互動,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她微笑著端酒壺過去,大大方方地給周少羽和謝昭昭斟酒。
斟酒好,回到殷槿安的身邊,殷槿安也沒說叫她坐下,她就只能站著。
不多一會兒,圓圓走過來,寶珠寶環立即擋在趙喬喬的身前:“你有什麼事?”
圓圓笑了笑說:“趙大小姐?你的臉上有些髒了,奴婢服侍您擦一把臉吧?我家陛下有潔癖,看不得別人臉上有髒東西。”
“你們是玉龍國的陛下,管不得我們齊國的人吧?何況我家大小姐還是大齊皇帝陛下的人。”寶珠不高興,擋住圓圓的去路。
圓圓不管,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