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已經百歲,在整個齊國也算頭一份。原本要死了,淳于家尋到靈丹妙藥,老祖又生龍活虎,扛起個大南瓜都跑得飛快,誰也想不到他已經百歲了。
這次,鎮宅老祖也被殺了。
淳于家主跪在皇宮外,手裡舉著狀子,要求嚴懲陽盛帝。
來來往往的百姓都把陽盛帝罵成篩子。
也有交好的朋友悄悄問淳于家主:“確定是陽盛帝乾的嗎?”
淳于家主悲哀地說:“能動用這麼大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四大家族和京城權貴的,除了太上皇,就是當今陛下。
無論是誰,兇手都與蕭家父子有關。這次就咬住太上皇,我倒要看看,他們父子該如何狗咬狗。”
陽盛帝在宮裡得知他拜訪過的氏族和權貴都被連鍋端,還都告御狀,要求嚴懲他,簡直氣炸了。
“朕沒有殺人,朕現在手頭沒什麼人,怎麼可能殺這麼多人?”
他氣憤極了,可他再想出宮已是不能。
夏侯衍派人把他的住處圍起來,每天除了服侍的人出來拿膳食,門也出不了。
但是外面的呼聲越來越高,甚至很多老百姓都開始集會,要求太上皇發“罪己詔”。
在官員、百姓的呼聲中,殷槿安帶著一眾朝廷官員終於從涼州回來了。
作為一個接地氣的皇帝,殷槿安決定不瞞不避,公審。
陽盛帝氣得要命:“你怎麼能公審朕?這要寫進史書的,朕是天子,不能遺臭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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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很香?”
“”陽盛帝一口氣上不來,“朕是你爹。”
“你是殺人兇手。”
“朕沒殺人。”
“你殺了!”
“朕怎麼殺那麼多人?”
“這要問你自己啊!”殷槿安涼涼地說,“據淳于家主說,你要拉攏他們與你一起造反,你給他們說你有三十萬兵馬。”
“”陽盛帝有點氣弱,一咬牙說道,“朕那都是胡說的。”
“但是你殺人是真的。”
“朕沒殺人,朕沒殺人,朕沒殺人!”
“衛慕怎麼死的?”
“她是被人吃”話趕話的,陽盛帝把心裡的話說了一點,立即住口,眼睛瞪大了,“你是因為衛慕之死?”
殷槿安未置可否。
但是陽盛帝懂了,殷槿安就是在報衛慕的仇。
他不再掙扎,後知後覺地想到,阿寶給他的名單,除了皇族,吃了衛慕血肉的權貴,都在上面。
“你確實是槿安,”他喃喃地說,“你在為她報仇,你真是她的好兒子。”
殷槿安叫夏侯衍把人帶下去,嚴加看管,不能叫他死在公審之前。
對狂人楚說:“原先聽說女王帝國的女皇陸非煙能制一種真話丸,你會制嗎?”
狂人楚得意地說:“會。”
“傀儡丸呢?”
“不就是叫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嗎?這麼簡單的藥,難不住我老人家。”
“好,那你回頭幫助朕製作兩瓶,藥材你問太醫院去要。”
一切都安排好,殷槿安御史大夫、刑部官員、大理寺,內部審理衛慕被殺一案。
當淳于家主、國家家主等權貴到場,都想一頓懟死陽盛帝的時候,狂人楚給陽盛帝率先下了真話丸。
殷槿安在隔壁,沒有在當場。
齊宋亮和王粲主審,大理寺其他官員、刑部官員陪審。
下面坐著淳于家主等各家主各權貴,他們都以為是審問陽盛帝滅口案子。
“太上皇,你說一說,衛太后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