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所剩無幾的人退下,剩下的便交給處默見虎他們就好。
一萬人的太子六率與李元昌謀事的人算是旗鼓相當,程處默。牛見虎尉遲寶林更是兇悍,帶著六率的人殺的敵軍節節敗退。
謀事見不敵,立刻下令撤退。程處默帶人追擊不足一里便被李泰攔下。十分不甘的退回嶽州城下。嶽州刺史鬱青見突然出現的李泰等人也是慌了神,連忙跑下城牆開城門迎接李泰。
‘嶽州刺史鬱青,拜見魏王殿下。’
李泰只是看了一眼鬱青,鬱青對上李泰的眼神有若落盡冰窖。
‘處默。見虎,打掃戰場,不用留活口。’
繞過鬱青,走到崔浩等人身前,輕聲詢問了幾句便揮令進城,程處默路過鬱青時更是冷哼一聲。所有將士浩浩蕩蕩的進入嶽州城,只剩下城外的鬱青與打掃戰場的將士。
重傷的蛤蟆大熊已經昏迷,崔浩強撐著身體與李泰說事情的經過,嶽州刺史不開城門只事。
‘休息吧,等阿歡過來時會給你一個說法。’
李泰十分霸氣的將崔浩等人安置在刺史府,回到前廳看著眾人,李泰的臉色瞬間便的陰沉,坐在主位上看著嶽州的此時鬱青,長史,別駕以及各種大小官員。
‘本王需要一個解釋,為何嶽州將士閉門不出,難道怕了?只是讓一眾嶽州百姓守在城外。’
刺史鬱青還沒有意識自己的錯,語氣十分生硬。
‘魏王殿下,城中百姓萬千,而敵軍更是揚言要斬去慧揚候過界的手臂,敵軍人多勢眾,微臣不敢那嶽州百姓的安慰做賭注。’
一盞青花瓷的茶杯被李泰摔的粉碎。
‘抵擋敵軍的人就不是你嶽州的百姓?他們沒有戶籍還是沒有交稅。’
鬱青頓時埡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嶽州別駕這時插口道。
‘魏王殿下,城外禦敵之人是嶽州私下的幫派,同是賊人,為何要拿百姓的安慰和換取他們的安危。’
‘呵,嶽州沒有丟失,你們也就不會受到懲罰,本王受太子之命守住嶽州而已。至於慧揚候來到嶽州時,你們的死活也與我無關。本王問你們可知敵軍是何人派來的。’
嶽州的所有官員互相對視,眼中全部都是迷茫,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李泰見此怒視瞬間衝上頭,起身狠狠一腳踹在嶽州別駕的臉上。
嶽州別駕帶著鮮血躺在地上不解的看著李泰,李泰不解氣又是一拳打在鬱青的腹部。
‘本王告訴你們。他們不是衝這慧揚候手臂來的。他們是李元昌的人,李元昌反了。他們要的是嶽州城,如果今日我沒有及時趕到,嶽州城就會攻破。至於等待你們這些蠢材的就是死罪。’
刺史府前廳中十分安靜,只能聽到李泰憤怒的喘氣聲,躺在地上的別駕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泰。
‘處默。見虎,去派人查一下那些叛軍退去了何處,摸清地點後發起進攻,這嶽州我一刻鐘都不想呆下去。’
‘是,殿下。’
‘寶林,你派人盯著他們幾個,如果有一人敢出城,格殺勿論,現在都給本王滾。’
所有人退出了前廳只剩下李泰一人,對於這次出征李泰本就不願,他不喜歡打打殺殺,但因為李恪來信刻不容緩,李承乾又不法領兵,只能派李泰來嶽州。
謀事帶人撤回了洞庭湖,將所有人分散在小島之上,謀事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會有援軍的出現,一萬人的隊伍在長安趕到嶽州怎麼也需要三天的時間,為何會突然出現,難道走路的風聲?
謀事在洞庭湖小島上的一座府邸內焦急踱步,也不知梁州此時如何了。
謀事躲在洞庭湖不出,李泰乾脆把營帳紮在湖邊,只要敵軍露出身影立馬發射八牛弩。湖中的人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