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超出了她的預料。
沉思半晌,青綾輕輕地道:“你……不是太監嗎?為什麼還會……”
月娘跳起來,緊握粉拳,滿腔義憤地叫道:“喂,不許看不起我的主人!他雖然是太監,可是卻是一個優秀的太監!而且仙法超群,已經練出了小……反正是已經和正常男人沒什麼分別,某些能力還要更強一些!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去他身上試驗一次,就知道了!”
聽到她這露骨的話,還未經人事的青綾羞得紅暈滿頰,以袖掩面不語。
蕭淑妃雖然也是羞愧,可是想到自己的性命還捏在這突然變得陌生的小民子手裡,跪在地上,深深叩拜,澀聲道:“小民子,就當我求你,青綾還是處子之身,求你放過她!至於我,我的身子你要怎麼用都沒關係,隨便你想怎麼樣……”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是越來越輕,低垂螓首,羞赧無地。
聽著她隱含嬌媚的語聲,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蕩,走過去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感覺著她溫柔玉體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著平靜,紅著臉將這讓自己一直無比尊敬的美貌女子扶起來,躬身揖道:“娘娘如此說,折殺小人了!小人本是一個奴才,哪敢有這等褻瀆娘娘玉體的念頭……”
月娘卻在他身後咯咯一陣嬌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這樣謙虛了!現在她們已經不可能再住在宮中,我們把她們帶到宮外去避禍,是救了她們的命,她們感激還來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樣對你?何況出了宮,她們就沒有什麼尊貴的身份,主人還是以平常心對她們為好,免得日後自己苦惱!”
李小民回頭瞪了她一眼,想想她說得倒也沒錯,一起住在外面,要是自己還對她們這麼多禮數,只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過來抱住他,廝纏撒嬌一陣,看他不生氣,大著膽子抬起頭看向蕭淑妃,微笑道:“剛才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忘了。若有違反,會怎麼樣來著?”
蕭淑妃心頭一凜,想起剛才自己和女兒已經在死亡的威脅之下,被她逼著說出:“小女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性命,今生必當以身體侍奉月娘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並盡一切努力為他生下孩子。若有一人違反誓言,讓我母女死後盡皆墮入地獄之中,永受烈火煎熬,不得超生。並讓我二人的祖先,盡皆不得安穩居於黃泉之下。”
這個時代的人,將立誓當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後世之人,把發誓當作家常便飯,說過就忘。蕭淑妃恐懼日後地獄烈火的無盡煎熬,更不忍心讓女兒也落得這般命運,並禍延蕭氏、李氏祖先,只得低頭飲泣,雖然對自己被迫要用這清白身子服侍小民子羞慚無地,卻也忍不住有一絲絲隱含恐懼的興奮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處。
另一邊,青綾也是臉色慘白,看著母親、月娘和小民子,又羞又怒。可是為了母親的未來,她也只能咬牙忍耐,只當這一世是一場惡夢罷了!
李小民搖頭苦笑,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麼手段逼迫她們母女。
看看外面,天色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李小民回過神來,喚過那兩個身材肖似蕭淑妃、青綾的殭屍美人,站在她們面前,暗自念動真言,舉手指向她們的面龐,但見金光閃過,這兩個美人的面部肌肉和骨骼緩緩移動,漸漸變成了蕭淑妃和青綾和模樣。
青綾忍不住捂住嘴,驚呼一聲,和母親一同驚駭欲絕地看著自己的替身,做夢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這麼大本領,不由在滿腔憤怒之中,也有一絲敬畏欽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時間,讓她們盡皆把自己吊上房梁,伸長舌頭,裝出一副吊死鬼的模樣。這樣看起來,就是蕭淑妃被迫自盡,而她的女兒也受不了這樣強烈的打擊,自己也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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