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祁凜全副身心都被武者的風采所吸引。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忍不住喊出聲來:“哥,是你嗎?”
那耀眼的人兒聽到聲音後,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轉頭看向祁凜。
眼神中透露著一片冰窖般的寒冷。
祁凜被這眼神凍結了,全身無法動彈,僵在原地。
接著,耀眼的人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後,便轉身離開。
祁凜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慌了。
他邁著沉重的腳步,想要跟上去。
“哥!哥!哥別離開我。”
就在他即將追上那人的時候,他忽然感到一陣眩暈,他失去了平衡。
“撲通”一聲,直挺挺地趴在了地上。
過了短暫的幾秒鐘後,祁凜終於睜開了厚重的眼皮。
一看周圍,漆黑又寂靜的房間裡,月光透過視窗的縫隙灑落下來,周圍的空氣中,偶爾飄過一絲涼意。
祁凜的意識逐漸清醒,原來自己喝醉酒,被手下送到酒店休息。
而自己是被摔醒的。
地毯十分柔軟,他摔下去也不至於會疼。
他坐了起來,捂著胸口,另一隻則輕輕地揉了揉眉心。
卻意外發現臉上的溼潤。
他用手一抹,錯愕地發現,居然是眼淚。
索性將雙臂互相交疊在一起,將頭埋在裡面。
默默地流著淚。
“哥……”
哥去世5年了,可是從那天起,他就失眠了,只能靠著大麻與酒精來麻醉自己。
他好想縮在哥的懷裡痛哭,好想聞著哥的味道,像以往一樣,環繞著那人,臉頰貼著哥的脖子,鼻尖在哥的頸部柔嫩的肌膚上蹭弄。
哪怕會讓哥嘲笑他:“祁凜是個愛哭鬼,祁凜是個愛哭鬼。”
他也無所謂了。
一切都無所謂了。
就在這時,祁凜耳邊傳來一絲輕微的腳步聲。
他抬起頭,目光漸冷。
……
陸天臨摸摸膨脹的肚子,打了個飽嗝:“沒想到街邊大排檔還挺好吃的。”
燕回白了他一眼,調侃道:“你還好意思說呢,就你點了最多,吃了最歡。”
“怎麼,今天寧哥贏了比賽,我當然高興,要多吃點。”
“這可是寧哥用拳頭換來的血汗錢,你一頓吃了3000塊。”雖然他們平時消費也不少,但這次是寧哥憑本事賺來的,燕回都替楊希寧心疼。
“唉呀,燕回,別那麼小氣,寧哥也沒說什麼。”陸天臨摟著燕回的肩,拍拍他的胸口。
“那是寧哥人好,夠義氣。”
楊希寧看著他倆鬥嘴,並沒有插嘴,只是一味的笑著。
結完賬,三人徑直地走向附近的停車場準備開車離開。
就在這時,楊希寧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不異常。
她皺眉道:“好重的血腥味,怎麼回事?”
陸天臨四周掃了一眼:“什麼血腥味,我怎麼沒聞到。”
燕回同樣一頭霧水:“我也沒聞到呀,寧哥你在說什麼?”
楊希寧摸摸鼻子:“沒事,可能鼻子失靈了。”
三人即將坐上車,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從角落裡,欣喜若狂地跑了過來。
“是天臨少爺與回少爺嗎?太好了,少爺有救了。”
“辛巴,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