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他的惡行,這筆賬侏儒還能算不清嗎?”我道。
申重猛地一拍大腿道:“妙啊,你說的簡直太對了,一點沒錯,就是這麼回事,這樣一來子貢山出的所有怪事就全部搞清楚了,牛逼,你簡直太牛逼了。”
我道:“如果不是鼠妖,或許我無法將這麼複雜的事情想明白,也不可能耗那麼巨大的心血去考慮這件事,我的潛力全部在這件事上爆發了,所以申警官,鼠妖的事情你得給我個交代。”
136、鼠妖保衛戰(上)
“兄弟,就憑你幫了哥哥這麼多的忙,我必須挺你到底,而且這件事既然與鼠妖沒有一點關係,當然不能怪到它身上,咱們是人,得講道理啊”他瞪著牛眼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成了。”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我懸了多日的心終於放歸原位。
到了醫院我們補充人體白蛋白,本來我想把子貢山存在古墓的訊息告訴洛奇,但轉念一想他對於盜墓是非常反感的,所以還是不說為好。
等待醫生的過程,洛奇對我道:“你深的廖叔真傳,現在牛逼的不成啊,我都感覺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那是開玩笑,我和廖叔沒得比,他的本事很多沒有使出來,這世界上沒人比他更厲害。”
“除了他哥哥。”洛奇接了一句。
想到廖青,我心裡一陣黯然,雖然在東林市破獲了幾起大案子,在這些警察的嘴裡我成了了不起的人物,他們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敬佩。
能獲得別人讚揚當然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只要一想到廖青無論心情有多愉快,我的情緒會立刻跌入谷底,因為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戰勝一個劫走了廖叔運道的人,想想就讓我絕望。
或許是看出我面色的不愉快,洛奇岔開話題道:“我和你開玩笑呢,別往心裡去。”
“嗯,咱們先把這個古墓給開了再說。”我道。
白蛋白注射完畢後我覺得身體狀態從來就沒有這麼好過,簡直要飛起來的感覺,出醫院的路上申重問道:“你說那個老道是什麼路道?如果這個老頭死了,應該從何處入手抓捕此人?”
我笑道:“申警官,說句靠譜點的話,這個老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們就當誰都不知道他,你破案領賞,我帶著鼠妖平平安安離開東林市,皆大歡喜。”
“就白讓這老東西撒我一臉的迷藥?萬一養龜人死了也是條人命。”
“這種人死不足惜,留著只會繼續害人,而且你想過沒有,一個在大半夜追逐走屍,能輕易從一個養龜人手上奪走龜殼的妖道,與之為敵就算你能抓捕他,我估計得摺進去不少人,為一個養龜人討公道,而害了你同事的性命,值嗎?”
我一句話點醒了申重,他連連點頭道:“你說的一點沒錯,我這個死腦筋最近都忙直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去了公安局他立刻提審侏儒和胡思強,審案的技巧申重還是很有一套的,很快便得到了真實的資訊,和我的推論完全一樣,這下公安局又要大開慶功會了,而當晚許隊又特意跑來警局來感謝眾警員破案如神,秉公執法,還他兒子以清白,快六十歲的老頭激動的渾身發抖。
唯一的獨子經歷了這麼一段不可思議的“旅程”,許隊的心情可想而知,然而在他致感謝詞時我清楚的看到他臉上一抹黑氣閃現,接著嘴唇瞬間發烏,與此同時滿頭白髮也變的蓬鬆起來。
頭皮緊不住頭髮,明明是一頭硬發卻突然變得蓬鬆,這是垂死之狀,而從他嘴唇變烏的症狀推測……
我不顧許隊說的慷慨激昂,臺下一眾警員聽的“熱淚盈眶”,站起身大吼一嗓子道:“誰有速效救心丸,趕緊準備。”
許隊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接著眉頭一皺,手捧心口,似乎是想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