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弱，可因為不願意改姓。

因此只能作為記名弟子。

待遇和張靈玉等親傳弟子也有差距。

現如今，自己的實力已經提升，甚至準備競爭天師之位。

可卻依然不準備改姓，自家師傅能否接受？

姜明的問題問出後，老天師沉默。

張靈玉也沒有在說話，這個問題很久之前張靈玉就已經問過。

師兄，你若是不這麼固執，說不定早就繼承天師之位。

老天師目光深沉的看著姜明，心中止不住的糾結。

這是在逼宮，還是想要一個態度？

老天師語氣堅定的說道：“天師府的規矩，非張姓不得繼承天師之位！”

聞言，姜明頓時鬆了一口氣。

果然如此，自家師傅也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張之維。

天師度，束縛住的不只是內心，還有靈魂！

姜明站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家師傅。

“師父，您想做的事情，成不了。”

“您想傳天師度給張楚嵐，也不問問他願不願意？”

說完，姜明轉身離去。

在姜明轉身的瞬間，張靈玉徹底懵了！

師兄在說些什麼？師父想要把天師之位傳給張楚嵐？

就張楚嵐的那點修為和實力，怎麼擔當的起龍虎山第六十六代天師之位！

張靈玉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天師，問道：“師父，師兄他說的是真的？”

此時，老天師也是有些意外。

姜明竟然知道自己的想法？本以為，除了老陸和那幾個老傢伙外，沒人知道。

可現在看來，為師還是低估你了，姜明！

老天師看了一眼張靈玉說道：“是。”

張靈玉：“為什麼？！”

老天師沒有回答，其實就連老天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堅持要這麼做。

老天師的沉默，也算是一個回應。

最後，張靈玉失魂落魄的離去。

看著一個弟子又一個弟子的離去，老天師的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多少年，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感覺了。

一個姜明，一個張靈玉，都是自己最看中的弟子。

儘管現在的張靈玉和姜明的名聲都不好，可異人世界誰會在乎名聲？

實力才是根本，張楚嵐的實力和姜明、張靈玉比起來，還是太差。

但事已至此，反悔也已經來不及。

......

另一邊，張靈玉在離開老天師的小院子後，立刻找到姜明。

一棵大樹下，姜明就這麼躺在那裡。

張靈玉走到姜明身邊，表情複雜的看著姜明。

“師兄， 你...”

姜明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別安慰我，我不需要。”

姜明的這副模樣，在張靈玉眼中看來，就是傷心失望到了極致的表現。

師兄，這天師之位一定是你的！

師父若是真的一意孤行，師弟一定幫你。

張靈玉目光堅定的看著姜明說道：“師兄，師弟挺你！”

姜明聞言，瞥了一眼張靈玉說道：“不用，把那個勁頭留著晚上用吧。”

一句話，張靈玉瞬間面紅耳赤。

“師兄，不是，我沒有！”

姜明一臉玩味的說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