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沒有白的什麼的?”。
三叔聽了嘴裡咬著旱菸袋吧嗒了一口笑著說道:“真是變成了城裡娃對這東西沒什麼見識了,這種黑豬肉才最香,白豬現在很多都是洋豬。別看那個頭大這個個頭小,可是真的出肉的時候這種豬一斤比白豬肉貴上四五塊呢。就這一頭小豬比同樣的白豬貴了五十!”。
說著三叔對著貝海伸出了一個巴掌。
三嬸說道:“以前這種土豬沒人要,現在土豬反而越來越吃香了。現在大家不都講究吃個健康了嘛!以前的這些農家土貨又被翻了出來”。
“三嬸?這雞有點兒少了吧,怎麼就三隻母雞啊”貝海湊到了三嬸的旁邊,看著三嬸正往土雞籠裡墊著報紙,怕雞豬什麼這一路上的糞便弄到貝海開來賊貴的車上。
“你又不著急著吃肉,帶上三母雞一隻公雞就行了,生了蛋讓母雞自己孵不就成了,現在這個天哪裡還有人家孵小雞小鴨的,剩下的我給你準備了三十幾個蛋,都是從村裡別家的土雞選出來的。保準好,還有鵝蛋、鴨蛋什麼的也給你帶上一些,你去美國那邊孵,要是不行的話開春的時候嬸子再幫你找孵好的!”三嬸對著貝海解釋說道。
貝海一聽撓了撓頭:“這小鵝小鴨也能讓母雞孵?”。
“有什麼不能的!”三嬸看了看貝海直搖頭:“以前家裡都是這麼養的,回了家給三隻母雞名自弄個窩,乾草啊什麼的墊一小就成,然後把蛋放到窩裡去就行了,注意到每天餵食的時候翻翻蛋,保持受熱。雞鴨二十一鵝一月大概就是這麼個數,到時候不出那十有**就是壞了,反正你就先這麼著了,不成的話咱們開春再說”。
三嬸這邊正給貝海嘮叨著呢就聽到屋外有人喊門:“海娃子在不在家?”。
“我在的!”貝海立刻大聲的回了一句。這裡是山村也沒什麼門鈴,這兩年大家雖說普及了手機,不過村裡這些老人都習慣了靠嗓門。打電話可不是要另外花錢不是?這些老人家省著呢。
回答完了貝海就一頭霧水的望著三嬸,因為貝海不知道來的人是誰。光靠著聽聲音哪裡能聽的出來。
“卜支書過了來!”三嬸對著貝海輕聲的嘀咕了一句。
卜家村村民幾乎全姓卜,對村子裡的外姓貝海家還有胡家也談不上太大的欺壓什麼的。比起很多宗族情況嚴重的村子好多了。雖然這樣但是胡貝兩家也走的比別家在近多了,看貝海回來一找幫忙就知道找胡三嬸,還有老宅子也讓三嬸看著就知道了。
貝海還真不是知道卜支書是誰,正想抬頭問三嬸發現人家己經進了院子裡。貝海這邊一看到人立刻就笑了,對於這位村支書貝海還真是熟悉。
“原來是十一叔啊,我說誰呢”貝海笑著對著來人抬了下手,打了個招呼。
“你小子還認的出我來,沒枉我上學的時候替你打一架!”。
卜十一叔大名叫作卜玉軍,比貝海大了十來歲的樣子吧,反正貝海在縣城上小學的時候,他就在縣城讀高中了,那時候鄉下都是沒有高中的就只有縣城有。因為這樣有一兩次這個卜玉軍就到貝海家吃個飯什麼,送點兒東西什麼的,算是比別的姓卜的處的更多一點兒吧。有一次貝海和杜合被一幫子初中的小混混欺負了,正好被卜玉軍碰到,這才有了卜玉軍上前去伸手揍人的事情。
卜玉軍提的就是這麼個事兒。現在卜玉軍可不是貝海記憶中的留著小蘑菇頭,穿著白色的風褲,然後腳上穿著黑色布鞋純白的襪子的時髦模樣了。
成了支書之後,卜玉軍腦袋上的亮光光的分頭成了小背頭,肩上披著一件毛暱短打大衣,身上穿著黑色的雞心領的毛衣,裡面一件灰色的襯衫還打著一根暗紅色的領帶,然後下身呢卻穿著深灰色的運動褲,腳上蹬著一雙李寧的深灰色運動鞋。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