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和自己家關係親近的三嬸,即然後面的是三嬸那前面的壯實的男人就好猜了,而貝海從這人的臉上也看出了他小時候的一點兒影子,正是三嬸的兒子秋生。至於那女人貝海實在是想不出來是誰。
“海娃子!”走在後面的三嬸一眼就認出了貝海,立刻開心的抬起了手和貝海打起了招呼。
貝海一看立刻緊走了兩步迎了上去邊走邊大聲道:“三嬸,你們家不是搬縣城去了麼,怎麼今天到這裡來了”。
三嬸笑道:“你這孩子就不興三嬸過來看看你?”。
見面大家這麼一寒暄貝海才明白跟著秋生一起來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秋生的老婆。而且這姑娘還是個讀過書的,至少比秋生這貨剛初中畢業讀的書多。
在這裡見到了三嬸貝海也挺開心的,幾人直接就找了個乾淨點兒的地方坐了下來,至於自己釣魚的小馬紮那自然是三嬸這個長輩坐著了。
“我帶著秋生和王麗過來還願,聽說你也在這裡就向道長們打聽了一下……”三嬸一坐下來就對著貝海哇哇的說了起來。說完之後順帶著抱怨了一句:“你這娃子回來的時候也不到三嬸家走一趟,三嬸家現在好找,就在你姐家的旁邊隔四房就是我們家的房子”。
貝海一聽立刻笑著說道:“可以啊三嬸,這是發達了?”。
住在貝海姐姐家的旁邊那房子可不便宜,整個小區一半的獨幢一半的連排都是別墅。算是縣城裡最貴的小區。在小縣城一平方都要上一萬了沒有個兩百萬往上走跟本沒可能住進去。
三嬸笑著說道:“還不是虧了你,秋生現在拿的錢也多了!”。
“怎麼樣海上的生活還能適應吧?”貝海對著秋生順口就問了一句。
秋生憨厚的笑道:“適應適應!這活兒可比我們以前的活兒好上太多了”。以前秋生在工地幹活那地方哪裡能和秋山漁業比,而且秋生一進去可就算是秋山一正式員工按著日本工人資結算的,雖說只有日本工資的八成不過這收入也不是國內一線城市的所謂普通白領可比的。
秋生算是秋山漁業最低的一檔工資。因為他工作踏實認真但是卻沒有什麼突出的成績,所以現在一直是這個檔次,老實說今天要不是見到貝海都有點兒想不起秋生在自己的秋山漁業幹活了。
三嬸聽了秋生的話臉上頓時就有點兒冷了:“你還知道這活兒比以前好?那你還記不記得這工作誰給的?”。
聽母親這麼一說秋生有點兒鬧了個大紅臉。秋生的媳婦王麗這時也就低著頭,貝海這邊看了一下就心想:雖然媳婦進了門三嬸她老人家的地位在家裡還是一頂一的說話好使!你看。連媳婦在她說話的時候都縮著腦袋。
不過三嬸的話中明顯有什麼事情貝海也聽出來了笑著問道:“這是什麼事情惹著您生氣了?”。
三嬸看著兒子的樣子不由的臉上的惱怒更增了一分,瞅了一眼秋生對著貝海說道:“就是你的那個公司。有人要拉人出去幹拉到了秋生,說是薪水給的比你這裡還多了一成半。然後秋生就回家跟我說了,我這一聽就讓他把這事兒和你說一下讓你也能有個準備,但是這憨貨說鄉里鄉親的現在也沒說定了,不好告這個狀!你說他是不是要氣死我這老孃!”。
說到了這裡三嬸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失望說道:“我怎麼就生出個這麼不著氣的東西來!”。
秋生聽了不由的分辯說道:“我又沒有證據說人家要走”
貝海一聽心裡不由的對秋生有點兒小失望,自己想著放著秋生進秋山公司本就是想著有些時間他能給自己提供一點兒桌面上看不到的東西,現在他卻傻呼呼的一點兒沒這個覺悟。還給自己找什麼破證據來了。要是換成了聰明一點兒的人,這個事情出來立刻就會給老闆通個訊息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