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魚的億萬富翁?”。
看著小警員點了點頭。波爾不由的吸了一口氣伸出了自己的胖手指撓了撓腦袋,本來就像是借來的警察帽子現的就像是一隻大腦袋上蹲著一個小帽子,根本罩不住腦門子。
波爾現在沒什麼心情顧及自己的形像胖臉上的兩條大眉毛都擠在了一起,來回轉了兩圈踱起了步子:“這下麻煩了!”。
普通老百姓作為警長波爾可以欺壓一下這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是出了問題為了維護警察的顏面就是處理起來那板子也是高高揚起輕輕落下。唯一麻煩的就是這些有錢人而且是真正的有錢人。把打官司能當成消遣的有錢人別說是查了就算是遇到波爾都想繞道走。
雖說現在波爾還不知道貝海的性格為人怎麼樣,但是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波爾自然知道一點兒,在波爾看來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別看著當著媒體又捐錢又搞慈善的,其實都是一幫子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和華爾街那幫人沒什麼兩樣。這些人最為注重而且看的到的就是自己的利益,他碰別人的沒事兒一但被別人碰到了這些有錢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全身的毛都扎開了。
波爾也知道這次自己的事情不小,法官這邊籤的東西也是自己這邊‘備用’的。所謂備用的就是法官簽了幾份但是沒有寫日期,需要的時候自己填上就可了。這麼幹本來就是違法的。要說違法來自己這一次是從開始違法到現在。
要是正正當當的程式走下來的話波爾這邊也至於這麼怕,自己這邊頂多也就是個工作失誤之類的。正是因為自己這邊連一條程式正常的都沒有,波爾這才怕,鬧出去了能讓自己脫了警服都算是好結果了。
別指望人家的律師找不到茬兒,就算是以前沒有現在自己都送到了眼前了那人家不知道抓住?現在這情況糊弄一下那些免費的司法援助律師還可以,想糊弄一個億萬富翁的私人律師那還是不要想了,那些律師沒理都能在陪審團面前掙出點兒事來差點能把殺人說成是人拿著腦袋硬往自己當事人的子彈上碰,更何況現在這樣的情況。
“這次被理查德給坑到了”波爾警長一邊轉著一邊嘟囔著恨恨的罵著理查德。
“要不咱們直接把這個事情硬著頭皮做下去?萬一能夠發現理查德說的槍支呢”剛才挑貝海床單的警察對著警長出了個主意,也就大家拼了這一次。只要是找到非法的槍支那麼不論怎麼說自己這邊都了交差的東西。
警長聽了不由的心中一動,不過很快的臉色又垮了下來:“就算是理查德真的看到了槍,現在你能保證就在船上。萬一扔到了海里去了呢?”。
“我們可以下去撈啊!”提出建議的這位警察立刻說道。
波爾望著這個手下有點兒怒了:“要不等會兒你到海里去撈?”。
就現在這溫度進海里去撈槍?虧這貨想的出來每天只要有船進出港口,港口裡的破冰船都要做一次破冰這時候下海里去找死麼?再說了就算是撈出來了槍那麼怎麼證明這是他的?總不能直接按著那位的手印上指紋吧,普通人可以這麼幹拿著億萬富翁的手按?這是死海想把大家弄上報紙的頭條嗎?
警長波爾這邊一邊想著一邊拿自己的視線在自己仨個手下的臉上望著,被警長這麼來回盯著,三位警員都有點兒心裡發毛,一時間貝海的艙室裡一下子就沉靜了下來。
“走!”想了兩三分鐘的時間波爾就下定了決心。
“怎麼辦?”給貝海做筆錄的小警員跟在警長的身後問道。
“直接把事情的經過和那位合盤托出!爭取讓他不計較我們的事”警長說道。
準備掀床單的小警員聽了不由的有點兒不樂意了,這事情乾的有點兒不光檔次了。大模大樣的過來查槍聽到了別人的名字立刻低三下四的給人倒起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