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貝活來說習以為常了,至於馬特尤其是齊一銘每次回港臉上的笑容那是擋也擋不住的。
“起錨,回港!”貝海對著靠在船舷上的兩人說了一句就轉頭回到艙裡。
“回港!”馬特跟著自己的船長吼了一聲,立刻把剩下的半箱子冰凍餌都抱了起來,連帶著紙盒子都一起扔進了海水裡。
齊一銘則是笑哈哈的望著大副。每次帶著豐厚的漁獲回港,這才是讓漁夫們歡樂的源泉。
波紋號動了起來,調轉了船頭筆直的指向了港口的方向,向著母港駛去。
等著船設制好了自動巡航,齊一銘和馬特兩人都湊到了駕駛艙裡,三人聊起了天。
“那水塘子還真是讓塞琳娜給你談下來了?”齊一銘對著貝海問道。
貝海這邊買房子硬是要帶個水塘子又沒保密,齊一銘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事兒齊一銘反而理解,馬特這老美轉不過彎來。作為中國人齊一銘想的是好房自然是依山傍水,這裡山沒有,那就只能傍水了。
“嗯,談下來了,這次一回去就把合同給簽了,等下次出海回來我就能搬到新家去了”貝海樂的眉開眼笑的,馬上就要有房子了!以前談的時候沒有覺得,可是這真的到手了之後,貝海反而是有點兒激動了。
想到了一件事兒,貝海對著齊一銘說道:“等房子到手了之後,你也跟我一起搬進去吧。省了我給你出房費了,不過房間的衛生歸你”。
貝海說這話一方面是打趣,另一方面也是怕齊一銘住自己家裡覺得尷尬。說實話貝海不想有人住進來,至少是暫時,自己空間裡的疤臉上,大毛幾個可都要放出來的,這突然一下子就冒出來也不是個事情啊,總要打點兒掩護什麼的,也不是說立刻就有人懷疑什麼的,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道理總沒錯兒吧!
齊一銘聽了衝著貝海抱了抱拳:“我這裡先謝了,不過呢我還真不能去你那裡住,一來你那地方真的有點兒遠了,二來我以前沒什麼錢住讓你掏房錢還算是說的過去點兒,不過現我都拿著船員的薪水了,再這麼幹這就有點兒不像話了。我已經讓馬特幫我找到房子了,這次回港之後我比你還先搬到新家呢”。
聽這麼一說,貝海轉頭看了兩人一眼:“沒聽你們提過,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啊”。
馬特說道:“上次齊和我說過,然後我就想到了合適的,人家空著的一間小屋,房租也不貴一個月六百美元”。
“是挺好的,五十幾個平方的小屋雖說離著房東近一點兒,不過獨立的廚房衛生間都有,我很滿意”齊一銘介面說道。
都說這樣了那貝海也就順水推舟了:“那大家先後都搬新居了?那要慶祝一下”。
“那我先來吧”齊一銘說道,三次出海快兩萬塊收入,請個客兒還吃不窮齊一銘。
三人這邊正商量著吃什麼呢,船上通話器中就響起了九月號老大副喬伊·史坦威克的聲音:“赫爾,獵手號上發生叛變了”。
九月號船長是喬伊的妻子,金槍漁船船長除了這位瑪琳·史坦威克之外就沒有女船長了。夫婦兩人都是迪戈的朋友,一來二去的就和貝海的關係搞的挺不錯的。
這夫婦兩人跟著迪戈學,不像是別人一樣死往波紋號身邊湊,這兩老夫婦就是跟著迪戈一起,不過漁獲比網號可差多了。不過要是硬性的定義下,九月號的漁獲算是中等而且偏上的。
正常的話普通漁夫兩三次出海能有一次帶著魚獲回就算是挺不錯的了,幾乎次次到現在為止就是網號、克里斯汀號還有長矛號。去掉幾乎兩個字,那就剩下波紋號了。
“叛變?”貝海一聽這個詞可夠新鮮的啊。
“可不是麼?”喬伊那邊說道:“他的大副馬汀已經離開了獵手號,現在聽說多米尼克也不太想繼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