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但她嘴裡雖然沒有說出來,心中還是高興的想道:“信兒的性格總算不象原來那樣古板了,但也希望他不要象他父親之樣,到處留情就是了。”
想到此處,葉錦兒也不顧形象的伸了個懶腰,然後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就這樣決定了,做為男方的長輩,我得趕快去向那水呤姑娘提親去。
說完,葉錦兒正要轉身而走,慌得芮辰忙拉住她的衣袍道:“姑姑,我們再商量一下好嗎?再說那水呤姑娘如今都還是在昏睡之中,最好等她醒後再說吧。”
葉錦兒輕輕把衣袍從芮辰的手中抽出,眼睛眨了眨笑道:“有你姑姑出馬,哪會再讓水呤丫頭還處在昏睡之中,現在我正叫那隨你來的紅蓮和那柳兒陪著她呢。”
說到此處,葉錦兒又憐愛的拍了拍芮辰的肩膀說道:“公子定也很累了,剛才我看到梓丫頭叫來的丫頭們都已過來了,我叫她們帶你去休息一下,好好的睡上一覺,此事就交給姑姑,你就不要太*心了。”
葉錦兒說完就走了,連芮辰在後面連連叫她,她也裝作沒有聽到,哭笑不得的芮辰在亭子之中搓著手來回走著。越想這件事越覺得突然與荒謬,哪有這樣強迫兩個不相愛之人結婚的,但願那白水呤也強烈反對,也希望有其它方法來補救這件事情。葉錦兒走了沒多久,就來了一位可愛的翠衣小姑娘,她微微對芮辰一福,只說道是葉長老派她來照顧公子,並帶公子去休息的地方,無奈的芮辰只有跟著翠衣小姑娘的身後而去了。
而此時,在那間佈置成暖色調,看起來格外溫馨的房間內,被葉錦兒救醒的白水呤正睜著大眼躺在床上,她的身上蓋著一床厚厚的錦被,可她那雙很美麗的眼睛卻是空洞的望著床頂之上。
許久了,白水呤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吃柳兒遞給她的每一樣東西。把手都遞酸了的柳兒無奈之下,只好把那些吃的東西都放下後,輕輕走到正坐在一旁的紅蓮身後,然後輕輕拉了拉紅蓮的衣袍,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床上的白水呤。
紅蓮搖了搖頭後,輕輕拍了拍柳兒拉住自己衣袍的手後,就從木椅上站起身來,慢慢走到水呤的身邊,坐在了床邊柔聲說道:“姑娘,我比你要痴長几歲,以後就叫您妹妹如何?姐姐也不知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間妹妹的身體會變得如此的虛弱了,但萬幸的是,大家都還活著。活著就好,姐姐我每日在那魔窟之中就抱著這個想法,只要活著就好!”說到這裡,紅蓮開始的目的是為了安慰一下白水呤,卻把自己給說哭了。
她忙掏出絲絹拭掉眼角的淚水微笑道:“姐姐我口才不行,本想安慰一下妹妹,卻扯到自己身上來了,不管如何,身體是最重要的,妹妹還是先喝幾口粥才行。”
說完,紅蓮正想站起去接柳兒又端過來的粥水,卻現自己的衣袍又是一緊,現本來一直沒有反應的白水呤卻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衣袍。
到了此時,白水呤覺得自己那以生俱來的優越感已蕩然無存了,反而象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她拉著紅蓮的衣袍弱弱的說道:“我想起來坐坐,姐姐能幫一幫我嗎?”
紅蓮高興的點了點頭,就伸手抱起水呤軟軟的身子,柳兒趕緊再一次放下手中的東西,抱過一床厚厚的錦被墊在白水呤的腰際。白水呤就這樣懶懶的倚靠在錦被之上,任由紅蓮喂她吃那稀粥,只是才吃了幾口,白水呤就吞不下去了,她微微咳了起來。紅蓮忙把手中的碗遞給在一旁站著的柳兒,伸手抱起水呤的身子,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白水呤輕咳了幾聲就不咳了,但她靠在紅蓮的肩膀之上卻哭了起來,而且哭得連身體也在微微顛抖起來。她的樣子真讓人心痛,不光是紅蓮,連站在一旁柳兒,也在連拭著自己的從眼中滑落的淚水。
正在這時,緊閉的門卻無聲的開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