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水呤的體內回傳著一股股的靈力,這靈力讓芮辰快要被掏空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他看著白水呤如玉般身體的眼神也開始迷亂起來。
此時的白水呤臉上帶著春潮般的紅暈,她呻吟著,緊挨著芮辰的身體也泛起了誘人的光芒,她回頭看到芮辰迷亂的眼神後,就任由芮辰把她擁倒在錦被之中。
屋外,明月已羞得躲在了雲朵裡,而屋內的春意盎然,喜帳已低垂,紅燭已點燃。姑娘們早就各回各的屋中休息去了,一身青衣的葉錦兒獨站在那精製的小石橋上,她的雪任由著晚風吹佛,她聞著夜色中的花香,看著夜色中的溪水,葉錦兒彷彿又回到幾千年前,自己和心愛之人點亮紅燭的那一夜,回想著那個和她一起點亮紅燭之人。想著、想著,葉錦兒的眼中竟然流出晶瑩的淚水來。
第二天中午,芮辰才在美夢中醒了過來,回想起昨晚之景,芮辰忙坐起身來,只見暖色調的床幔內只剩下自己一人,而白水呤已不知去了哪裡。芮辰忙掀開錦被,從床上下到地來,才驚覺自己原來身無寸縷,正想回到那床上的錦被中,卻突然現那被掀開錦被的床上有著點點如梅花狀的紅色血跡。
頓覺腦中“嗡”了一聲的芮辰,一下癱坐在了床沿之上,才清醒過來自己和那白水呤竟然有了夫妻之實。忙拿起放在床頭之上一疊折得平平整整自己的衣袍,芮辰飛快的把它穿在身上以後,這快的跑出了屋子,只見外面陽光明媚,但若大的園子裡面卻是冷冷清清,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水呤、水呤”芮辰大聲的喊了幾聲後,只喊到小黑頭從一顆大樹上飛了下來,它正想落在芮辰的頭之上,芮辰心煩得躲了開來,並指著它說道:“請你離我遠一點,我正心煩著呢,一會不要怪我把你的毛拔光了。”
小黑頭抗議的叫了幾聲後,還是怕芮辰把它的毛拔光了,它展開雙翅飛到離芮辰不遠的一棵大樹上,落在了一根樹枝上後,就歪著頭看著芮辰。而芮辰則邊叫著水呤的名字,邊幾個飛躍躍過草地,躍過那小溪上的石橋,向著自己昨日白天所呆的那處廂房處尋去。
在縱身飛躍期間,芮辰只覺得身體比原來還要輕靈,自身的真元之氣似乎更為的強大了,更加的純正。因為芮辰周身的筋脈皆已相通,周身的毛孔都似能自主呼吸一樣,它們只吸收著空氣裡最為精純的靈氣,並遊走於他全身的脈絡之間。而這遊走於脈絡間的真元之氣,卻不象自己那才練精化氣初期所產生真元之氣一樣渾濁及不穩定性,它精純,靈淨得似乎不帶一粒雜質,還帶有讓人爽心徹骨的靈性。
芮辰有所不知,此時他的周身脈絡裡流淌的,不再是那修真者絲絲漸進的真元之氣,而是和白水呤一樣的靈力,只是他的比白水呤還要接近神仙才有的仙靈力罷了。此時的芮辰不用自己刻意的去收斂外放的氣息,因為靈力使他又重歸於自然,使他整個人看上去就象一個普通的俊美青年罷了。
由於急於找到白水呤,芮辰並沒有想得太多,只是想趕快到自己昨日白天所呆的廂房處,希望白水呤在那裡出現。誰知,還未到廂房前,就從一座假山後突然轉出一身青衣的葉錦兒來,她皺著眉頭對一臉焦急之色的芮辰說道:“大中午的,公子在四處叫什麼?你的妻子早就飛了,現在任你怎麼叫也叫不回來的。”
心知葉錦兒必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芮辰忙停住前行的步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姑姑,您就不要再開小辰的玩笑了,您老能告訴我水呤在哪裡嗎?”
葉錦兒卻沒有立即回答芮辰的問題,而是走到一張石凳上坐了下來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