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道理,敗下陣來。
沉默。
尷尬。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哥不知道聽了什麼風聲,讓我過來看你一眼。既然你都沒什麼事兒了,我任務也算完成了。”
“我…我馬上把床單曬出來就沒事兒了,”林時看她是真的要起身走,“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飯?”
“不行,”徐芷寧拒絕得很乾脆,“中午還得回去看孩子,你嫂子下午值班。”
“那…嗯,我,哎呀,算了你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我洗床單。”林時憋了半天真是想不出什麼話了,有些挫敗地擰了一把自己大腿,徹底洩了氣。
說是不送,還是亦步亦趨地跟在徐芷寧屁股後面。
徐芷寧走到門口,頓了一下,回過頭看著林時像只鬥敗的公雞:“不是你哥讓我來的,紀以晴讓我來的。”
林時眼神閃爍了一下,悶悶地應了聲:“嗯,這麼熱還讓你白跑一趟,連口水都沒喝。”
“我又不是鄉下扶貧,你這什麼標準答案?”徐芷寧吸了口氣,不準備計較了,“趕緊把床單曬了,回去跟我看孩子。”
徐芷寧真不怕林時說點什麼,反而就是怕她什麼都不說。林時倒像是摸透了她的心思,按部就班地把衣服洗了,曬乾了。
“我洗個澡換身衣服,你再稍稍等等我,”林時說話也是怯生生的,一點底氣也沒有,沒聽見徐芷寧的回應,又補了一句,“我很快的。”
徐芷寧看她畏首畏尾的,有點後悔自己的心軟。林時一進浴室,安靜的房間裡一時全是嘩嘩的水聲。徐芷寧這才意識到這房子其實很小,加起來也沒有八十平,甚至還不如林時之前實習的時候租的房子寬敞。裝潢倒是符合紀以晴的氣質,細看牆上竟然不是桌布而是純手繪,讓徐芷寧酸的不行。嘖嘖,還真是撲面而來的文青氣質,再想想紀以晴自帶禁慾的臉,噫,徐芷寧想不下去,真是物似主人,這房子跟紀以晴那個人真是不能再契合。
林時出來吹頭髮,看見徐芷寧正望著牆,目光不明,以為她是對那手繪有興趣:“那個是我放假的時候在家閒著沒事兒,跟人學的,一邊學一邊畫,斷斷續續花了很長時間,你看左邊那個角是一開始畫的,後面就畫的稍微好一點了,你別笑話我。”
“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那麼多話?”徐芷寧看她越說越得意,張嘴就是一盆冷水。
看她一下子噤聲,徐芷寧繼續補刀:“畫的不錯,多練練手,回頭給我新房也裝飾一下。”
林時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眨了眨眼,水光就漫上眼眶了。她趕忙把吹風機再開啟,胡亂地吹著頭髮,趁亂用毛巾把那兩滴淚給擦乾淨了。
直到換好衣服,林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頭髮還是半乾,她胡亂扯了根皮筋綁在手腕上,散著頭髮:“我好了。”
徐芷寧從沙發上站起來,起得有點猛,一下子眼前一黑。林時手長腳長,湊上前一把扶住她,嚇慌了:“怎麼這是?”
“低血糖,”徐芷寧甩甩腦袋,緩了一下,輕輕推開她,“沒事了,走吧。”
“你先坐會兒,我給你泡個糖水喝了再走吧。”
“不用,我口袋裡有糖。”徐芷寧說著還真地掏出兩顆奶糖,剝開一顆塞嘴裡,嚼的特別起勁。
“怎麼突然又低血糖了……”林時嘀咕著,看她吃著糖並沒有什麼異樣了。
“上班太忙了,吃飯不及時啊,”徐芷寧聽力十級,“羨慕你教書,還有大假期。”
“我一年工資買不了你一個包。”林時提起這個覺得要命。
“你一個男孩子,買什麼包。”
即使留了長髮也是一身的少年氣,身子修長也沒有女孩子的曲線,完全吸引女孩子的一個人。
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