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了什麼事情,而又不能與其他人說,擔心連累其他人。
畢竟,鳳漓的性子就是這樣的。
當初在戰場的時候,便是如此,所有人都習慣了躲在他的身後,所有人……也都習慣了被他庇護著。
王爺大概也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孤軍奮戰。
&ldo;本王無事,你只要記得本王的要求就可以了。&rdo;鳳漓是有些疲憊的,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甚至隱隱的,有些憔悴了起來。
南若白眨了眨眼,心中終究還是壓住了所有的疑問,然後道:&ldo;那麼王爺,在下告辭了,希望之後家弟的婚宴上,能看見王爺您去。
也希望王爺您帶去的人,是您最希望的人。&rdo;
說完,南若白也就離開了。
而鳳漓則是沒有說話,他只站在這裡。
在來此處之前,他是看見了慕容月對婉公主做的那些事的。也正因為看見了,心中才會更加的絕望,因為他似乎是真的清楚了,他的阿月,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若是這份感情真的不存在了,大概他們之間,就會徹底的被斷了個乾淨吧。
甚至連恨意,都是奢侈的。
心想著,鳳漓就苦澀一笑。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又何必再矯情什麼?
這樣想著,鳳漓拂袖而去。
夜涼如水,略帶幾分冷意的風,吹散在這城中的各個地方,讓許多本不想要歸家的人,也終究還是回了家中。這萬家燈火,看上去那麼的暖。
然而……卻還是總有人,是睡不著的。
慕容月在趕走了婉姑娘之後,就趴在了床上,一直想了許久的事情,才總算是入了夢。夢中……是一片血色。周遭好像是隻有她一個人一般。
偶爾會聽見清旬的聲音。
那是一種涼薄的……帶著幾分殘忍的聲音。
好像是在說,她這種人,根本不配去喜歡誰。
那個聲音好像是在凌遲她一樣,讓她渾身難受,她在這滿是血色的荊棘森林之中,不斷走著,每走一步,就覺得自己的身上,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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