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忘了,你們已經把明法司弄沒了。我猜猜為什麼這樣做呢。。。。。。明法司是獨立的司法機構,有著很大的許可權,可是調查很多事情的真相。而在你們看來那個該死的安爭,居然打了觀星閣的念頭,想查一查觀星閣在搞什麼鬼,所以他該死了。”
“這當然只是其中一點,更為重要的是,聖皇陛下感覺到了恐懼。”
司馬平峰的臉色一變:“你閉嘴!”
安爭:“想讓我閉嘴啊,那我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去商量一下,是讓我帶著陳重器離開,還是你們繼續圍著我?我身上的傷藥很多,可以暫時保住陳重器死不了。但我不是聖人啊,當我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傷藥當然是留著給自己,讓自己多撐一會兒。”
司馬平峰看向葉天憐,而沐漸離也對葉天憐搖了搖頭,示意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激怒安爭。
葉天憐緩了一口氣後說道:“你是一個人才,大羲需要人才,陛下對人才也歷來看重。你在金陵城的時候應該很清楚,陛下是真的看重你的。我們甚至可以說服王爺,這件事不向陛下報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件事就此揭開。你留下王爺,我們放你走。”
“真是好沒有意思啊。”
安爭的手往下伸,似乎又要去掰斷陳重器的骨頭了。
“不要!”
所有人都驚呼了一聲。
安爭道:“你們這樣有意思嗎?我不是白痴你們也不是,所以你畫個大餅告訴我吃了就不餓了,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好像已經過去兩分鐘了,你們還有一分鐘的時間。”
“把人給他!”
葉天憐一擺手。
戰者二十四和戰者二十五被押著走上來,安爭看了那兩個人,然後笑了笑:“你們不要過來,就站在那。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而且你們已經妥協。他們都是聰明人,想到了一切的可能。所以我不需要你們過來,趕緊滾。”
二十四的臉色一變,先是回頭看了葉天憐一眼,然後撲通一聲跪下來朝著安爭磕頭:“謝謝你。。。。。。我們真的是沒有選擇,就算我們離開了他們也會追殺我們。他說只要我們殺了你,就能真的給我們自由。”
安爭:“我現在終於知道你們這些戰者最成功的地方在哪兒了,他們把你們都做成了傻逼,這樣就好控制。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會噁心你,還不滾?”
二十四站起來,一把拉了二十五往外就走。葉天憐忽然一抬手,二十四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飛過去。他一隻手戳進二十四的胸膛裡,咔嚓一聲掰斷了二十四一根肋骨抽出來,朝著安爭晃了晃:“就你會這樣?你放了王爺,不然的話我保證他的骨頭會先一步全都碎掉。”
安爭:“我不信。”
他一伸手,咔嚓一下子掰斷了陳重器第二根肋骨,隨手丟在葉天憐的腳邊:“來,咱們比比誰快?”
葉天憐的臉色白的好像紙一樣,他怎麼也難以理解面前的這個年輕男人怎麼狠毒到了這樣的地步。按照道理,這樣的自認為是個好人的傢伙不是心腸很軟的嗎?好人是容不得別人受苦受傷的。按照正常的劇本,不是好人在看到自己的朋友被折磨的時候,都會立刻妥協才對嗎?為什麼陳流兮這個混賬東西,比所有的惡人加起來還要兇惡?
“不玩了?”
安爭看到葉天憐的手停下來,一伸手又拽出來一根肋骨:“可我還沒有玩夠呢。。。。。。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葉帥。。。。。。我打賭你不敢再折斷他任何一根骨頭,你賭嗎?”
葉天憐的手顫抖著,最終一把將二十四扔出去:“讓他們滾!”
安爭笑起來:“這就對了,不然的話我見了那麼多的要挾人的法子,豈不是都白費了。人總是要面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