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時間久了,也就沒人再提這事了。”
葉全對於蕭旭堯經常流連於煙花之地,也略有耳聞,想到這,心中不免有些疑慮。這時他們走到了一顆大榕樹下,樹下有幾個石凳子,是專供路人歇腳用的。見蕭老太爺有些倦意,便說:“老太爺,咱們在這歇歇腳,再走吧。”說著便拿衣袖要擦石凳。
“葉老爹,不用擦了,就這樣坐吧。”說著便已坐了下來,“不用那麼講究,老夫那孫子啊,老夫知道。雖說外面的流言,也並非都是無中生有,但是他心地絕對是善良的,與那些酒肉之徒是不同的。他去那些地方無非就是聽曲賞舞,僅此而已!他之所以這樣,要讓世人誤解他,就是不想接管蕭家那份家業!以此來逃脫。”
蕭老太爺接過葉全遞過來的裝水的竹筒,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不過他小子這點小陰謀瞞不過我老頭子。老夫就是想給她尋覓一個好姑娘,以疏導疏導他的性子。”說到這,蕭老太爺稍微停了一下,說道:“葉老爹,話既然說到這份上了,咱倆又聊到這麼投緣。老夫也就不必再藏著掖著了,老夫看上筱蝶這丫頭了,那天在一禪大師那見到她,就特喜歡,想讓她給老夫做孫媳婦。不知您意下如何?”
葉全沒料到蕭老太爺會這樣直截了當的說,楞了一會兒,說:“老太爺,要說這家世的話,我們家是高攀貴府了,只是我這女兒雖說不是金枝玉葉,也是我們老兩口的心頭肉,自是不會讓她給人做妾的。”
“葉老爹,瞧你說的,筱蝶這孩子就跟我親孫女沒兩樣,怎麼可能讓她做妾呢?自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過門的。”
“您老話既然已經說到這,我也不扭捏,按說三少爺這人,跟我們家也是蠻投緣的。但是熟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再說筱蝶那丫頭是極有主見的,夫婿自是要自個兒挑的,咱們先讓他們倆接觸接觸,培養培養感情,到時候再看他們倆的緣分。您看怎樣?”這葉全不卑不亢,提出這麼個建議,沒答應也沒回絕。
“老夫正是此意啊,葉老爹啊,看了咱們倆還真是有默契啊。堯兒這孩子也是非得要自己挑選,要不然九頭牛都拉不得他來。不過我瞧這兩孩子,好像也有些意思呢。呵呵。”蕭老太爺笑著縷縷鬍鬚,像是這親事已經定下來了似的。
二人又在大榕樹下坐了好一會兒,聊了許多有趣的事情。見太陽已到正中,已是晌午了。便起身繼續往葉家去了。
葉家,這劉氏見已到晌午,而丈夫和女兒都還沒回來。兒子下午還要上學,就讓他先吃了,打發他上學去了。這會飯菜都已涼了,還不見人回來,正準備自己吃呢。就聽見外面丈夫的聲音。趕緊迎了出來:“怎麼才回來啊?飯菜都涼了。”
這一出來,才看見有外人在,趕緊閉了嘴。
“這是蕭老太爺,你趕緊把飯菜熱一下,再把這肉做了。”說著便把肉遞給了劉氏。
“哎”劉氏接過肉,便往廚房去了。
葉全引蕭老太爺在屋裡坐了,沏了兩杯剛摘得新茶,“筱蝶他們想是晌午不回來吃飯了,這孩子經常一上山就樂不思蜀。”
“年輕人嘛,餓不著他們,山上野果子有的是。我要是再年輕點啊,也想跟他們一樣,四處走走,看看,現在老了哦!”蕭老太爺說著,端起茶,飲了一口,“昨日在一禪大師那已經喝過筱蝶送去的新茶了,今兒在這喝,又是別有一番味道。”
“呵呵,老太爺身子骨硬朗著呢,一點都不顯老啊。”葉全端來一些乾果子,“老太爺,嚐嚐,這是筱蝶在山上摘得野果子,吃不完,她娘就給曬乾了,存起的。”
蕭老太爺拿了一塊,“恩,好吃,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乾果子。”
“新鮮時,更好吃呢。呆會筱蝶他們回來,估計會摘點回來,到時候,您在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