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這兒,忽的眼前人影一閃,一個人已站定在他五步以內。
漆九刁滑無比,武功也不弱,尤其是在這兒,本就不怕外來的敵人,可是李夢帆例外,他整個人嚇呆了。
但漆九畢竟是個反應敏捷的人,此刻不能逞強炫奇,必須大聲呼叫,引來護衛,甚至把隆貝勒和太妃引來,才能解此危機。
只不過他的一切舉措,都在人家的預料之中。
嘴還沒張開,玉珠已捏住了他的頸子,制住了他的啞穴,兩人—邊一個架著,拔起三丈來高,疾掠而去。
漆九躺在“神力王府”簽押房地上。
玉珠和李夢帆分坐左右,四猛護衛則在門外。
漆九的啞穴已被解開,由地面向上望,覺得前後不到一個時辰,自己的身份及威風已由雲端掉落泥沼中。
“漆九!’’玉珠冷冷地道:“你說實話,還有你的生路,要是刁滑,我就宰了你,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漆九道:“王爺要奴才說什麼?”
玉珠道:“你近來在隆貝勒及太妃身邊挺得意的,那是因為你為他們辦成了一件事,對嗎?”
“王爺,奴才出身武林,知非正途,所以力爭上游,希望有機會報效朝廷,隆貝勒的吩咐,奴才自然要兢兢業業,不負所望。。。。。。”
“好,那你都為他做了些什麼事兒?”
“回王爺的話,隆貝勒府中曾有刺客進入,奴才守宅有功,所以貝勒爺對奴才做事認真負責十分——”
“給我掌嘴!”
“喳!”
查猛奔入,以拳化掌“叭叭叭叭”就是正反四個嘴巴子,漆九口角溢血。
五珠道;“漆九,太妃今夜和你密談,且因你幹得有聲有色,隆貝勒明兒個要獎勵你,有這回事嗎?”
“是……是的。那是因為奴才為她去辦了一件私事,太妃一高興,誇讚奴才能幹,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
“是什麼事兒?”
“太妃上了年紀,腰痠背疼,奴才為她討了個偏方,一試之下,頗具功效。”
“向誰討的偏方?花了多少錢?”
“回王爺的話,是向大內供奉,也就是太上皇身邊的御醫‘武醫雙絕’江帆討的。至於花了多少錢嘛!那倒不必,因為武林出身,尤其是為太妃治病,他怎麼能伸手要錢呢?”
玉珠沉聲道:“給我打!”
由於這次沒說“掌嘴”,而說的是“打”,就不必固定用掌,查猛在漆九雙頰上踹了五六腳,口鼻淌血,鼻青臉腫,最後還在漆九的肋骨上猛踹兩腳。
漆九“哇”地一聲,痛得昏了過去。
一盆冷水潑下,漆九一驚醒過來,放聲大哭道:“李大俠,求求您,請您美言幾句,我雖不成材,可沒做過太缺德的事,李大俠求求您……”
李夢帆道:“好,我問你,你要據實回答,再油腔滑調,我就不再管這事了,須知這兒是珠王爺的府邸中的簽押房,如果以亂民企圖行刺為由,把你就地處決的話……”
“您老救命,奴才一定照實回答。”
“好,把那個司徒哲的屍體丟在那民宅院中,不久又弄走的,可是你乾的?”
“是……是的,李大俠,奴才是奉貝勒爺之命行事。”
“好,司徒哲人現在哪兒?”
“司徒哲已被人救走了。”
玉珠道:“給我打——”
李夢帆忙攔住他道:“玉珠,請稍待好不好,我問清楚了再說。”轉向漆九,道:“是什麼人救走的?”
“不知道,就連隆貝勒和太妃也不知道。”
“是押在何處不見了?”
“針線衚衕中第四家,本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