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餘,琴凰看向慕容飛霜和銀煌的眼神也不同了,而有點裝瘋賣傻的筱筠這時候差點兒沒尿了褲子。
“嘖嘖嘖。瞧這張小臉嚇得……都白了!”銀月王的柔荑在筱筠臉蛋上輕輕撫摸著,“你說你是本王的密探,拿什麼證明啊?”
心知辯無可辯,筱筠只好一條道走到黑:“我、我……鴻鈞,我頂頭上司是鴻鈞!”
“鴻鈞!?”這回輪到銀月王瞪大了眼睛,“這……誰告訴你的?”
“我、我我……”
“不想說是吧?”銀月猛然抓住了筱筠的皓腕,發力一捏。
“啊——”
筱筠頓時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她的手腕已然被銀月王捏成了齏粉。
銀月又換握住筱筠的另一手腕,冷冷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誰告訴你的?”
“師姐!”慕容飛霜看不下去了。
“閉嘴!”銀月叱了慕容飛霜一聲,她可不想以後是個人嘴裡都會冒出'鴻鈞'二字,即便對她沒甚實質威脅,卻也有夠糟心,極易勾起不愉快的往事。
銀煌見銀月有點六親不認的架勢,眉頭一挑,把慕容飛霜扯到了自己身邊,卻並未干涉銀月的私事。
“說!”銀月王倒不在意銀煌把慕容飛霜拉開。只一個勁兒惡瞪著筱筠,“不然本王一寸一寸捏碎你全身的骨頭!”
“我……雲爺。是雲爺教我這麼說的!”筱筠不是劉胡蘭,被銀月王一逼、人就崩潰了,“他說我只要這樣說了,銀月城裡就沒人敢動我?”
“雲爺?雲爺是誰?”銀月問出這話的同時已經猜到了所謂的雲爺應該就是葉斬,“他以為他是誰?居然敢……”
“師姐!”此時慕容飛霜再度跳了出來,“既然葉子都這麼說了。我保這位姑娘!”
銀月覺得自己快瘋了:“你保?你憑什麼保?你知不知道葉斬那個混賬……”
“哥——”
聽到慕容飛霜的叫聲,銀煌很是無奈,卻不能不出頭:“師妹,你有氣我知道,但這姑娘不過一個小人物。何苦為難她呢?要不你直接把葉斬找出來,剁了他,我舉雙手贊成!”
“哥——”慕容飛霜又不依地叫了一聲。
“哼!”銀月一抬手,把筱筠摔了出去。
旁邊一直未敢稍動的琴凰立刻撲上去檢視筱筠的傷勢。
“還有三個房間,繼續給本王搜!”
“喏!”眾軍士應聲。
不多時,三樓某個房間裡醉得跟豬一樣的兩對狗男女被內巡衛給扔了出來,另外筱筠同葉斬一起待過的那間房則空空如也。
唯一有點詭異的就是二樓被葉斬暗算過的那個房間,軍士進去後半晌沒動靜。
銀月見狀,在樓下傳音問道:'怎麼了?'
其中一名先天境的軍士回道:'稟王上,這屋裡的狗男女被人刺殺了,屍體早已涼透!'
“什麼!?”銀月王鳳目圓瞪,一個閃身直接到了二樓那間房門口,隨即進屋一瞅,立馬發現了天花板上的小洞,再一瞧塌上死狀奇特的狗男女那熟悉的致命傷口,“哼,八星槍傷……立馬給本王查清楚死者的身份!”
命令傳達下去,不多時內巡衛都頭便親來回復。
“啟稟王上,女死者是淺語樓的阿姑……”
“廢話!”銀月悍然打斷了都頭的報告,“說男的。”
內巡衛都頭汗了一把,改口道:“男死者是外廓史氏豪族四年前拉攏的一名外姓高手,名叫……”
“史氏豪族麼?名字就不聽了,他什麼修為?”
“通竅……”
沒等都頭把通竅什麼期說完,銀月王已然拍案而起,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