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易王做的事不禁羞紅了臉,自從昨天中午駙馬爺走了之後,兩位主子在書房裡已經一天沒有出來了,據壯著膽子進去打掃的丫環說,她剛走到前屋,就聽見內屋有呻吟聲,還有木頭板撞擊的吱嘎吱嘎聲,就馬上紅著臉跑出來了,於是所有的丫鬟們都紅著臉傳著易王和正夫人在書房裡幹臉紅的事情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出來了。
於是沒有人敢去打擾了,只是貼心的把三餐放在門口。
季總管倒是開心的很,他是很樂見其成的,看來這兩個冤大頭終於走到一起了,這樣他們這些手下再也不用提心吊膽過著一不小心就成炮灰的日子了。
書房內屋裡,床幔下,一具壯碩的身體喘息著趴在一個柔美的嬌軀上,同樣是香汗淋淋,顯然是一波激情剛剛結束。
“易,我們該出去了。”平軒君伸手推推覆在身上的男子。
“出去?”楚易埋在她香肩俊美的臉抬起,壞壞的動了動身子,暗示兩人仍然連在一起的部分。
“呀。”平軒君紅了臉。
“都這麼多次了,你怎麼還這麼害羞。”楚易調侃的說道,吻了吻平軒君的眉角。怎麼他在新婚之夜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小妻子竟然是這麼可口讓他捨不得放開,不過,她已經很累了吧。
“我們已經呆了多久了?”平軒君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好累哦,“怎麼都不見季總管來報備事情……”
楚易小心的撤離平軒君的身體,季總管好不容易聰明瞭這一次,沒有讓人來打擾;他為平軒君蓋好被子,溫柔的在她耳邊說:“你睡一會吧,乖。”
已經半入夢鄉的平軒君點點頭,感覺到唇上又是一陣熟悉的碰觸,安心的沉沉睡去。
“易王!”季總管看見楚易英姿颯爽的走出書房,笑著迎上去。
“讓明兒過來守著,醒來後用進貢的藥草給她泡著洗澡,再準備點清淡鬆軟的糕點。”楚易沉聲吩咐著。
“是,”季總管說,“屬下有一事要請示,湘西的軍火案子皇上很重視,本來是給吊死鬼和放血鬼做的,可是收到放血鬼密信,昨晚吊死鬼暴露行蹤被捉去,他一人現在不敢貿然行動,希望……”
“希望女鬼接應?”楚易垂下眼眸。
“正是,能把吊死鬼捉去看來也有一定的功夫,女鬼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記得,以前這種事可不需要向我報備的啊,季左使。”
那還不是因為今非昔比了,萬一女鬼有個三長兩短,他的小命也別想要了。
季總管剛想開口回答,就聽見楚易又開口道:”不過你既然能想到要開口問我,說明你也知道讓女鬼去不太合適了。”
這是什麼意思?季總管頭皮發麻,經驗告訴他,接下來楚易說的話絕不是他想聽的。
“我鬼門關的左使也不是泛泛之輩。”
無形中,冷風吹過。
“你代替女鬼去吧。”
一塊大石頭砸到季總管頭上。
“我相信你。”
屍骨無存。
他錯了,他怎麼能認為兩個冤大頭好了就有好日子過了?
就這樣,平軒君在莊內安安穩穩舒舒服服的過了一個月的舒坦日子,凡是原本要她出馬的任務都由其他各鬼平攤,江湖上甚至都開始出現了版本不一的謠言。
“喂喂……”熱鬧的酒樓一角,幾個江湖中人壓低聲音卻又難掩興奮的討論著,“你知道為什麼女鬼許久沒有出現了嗎?聽說她已經……”說話的人一個橫掌在脖子上做了個割的動作。
“不對吧,我聽說她是在天山上潛心修煉……”
“錯啦錯啦,我有確切訊息,女鬼是被禁衛軍抓起來了……”
雅座中,一個俊逸慵懶的男子啞然失笑,親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