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頰開始發燙,舒旖旎,所以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第二天開始我就直接不去上班了,而且還把盛該的車開走了。他也不管我,由著我在外面鬧。
我去把和段乘風結婚住的那套房子給拍賣了,拿著錢走人。那棟別墅雖然是段伯母送的,情我收到,地不留,有人弄髒了,我不要。
之後就辛苦在外奔波,幾乎動用了一切我能動用的關係,不過還是啟正集團二小姐的地位比較有用。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談判,終於跟人家達成了收購意向,我打電話問我母親要到了一個當下國內最好的律師團隊,不出一個月,輕易拿下了那家經紀公司。本來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企業,簽下盛辭的時候盛辭也就算個四五線小模特,現在盛辭大紅了,還給我當提款機用。
買下經紀公司後第一件事,就去宣佈了一件事:“以前你們怎麼執行現在依然這麼來我不管,只一點,以後好好捧著盛瀟池,但別把人給我累著了!”轉身走人。
晚上在沙發上休息看電影,盛辭跑回來,張著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姐……你直接把我公司給買下啦?”
我應著:“你不是說太累嗎?”然後轉過頭對剛洗完澡出來的盛該說:“對了,我還把他的經紀公司給歸到N&M旗下了,你記得管一管,別給開垮了……”
盛辭跑過來一把摟住我脖子,把我手上拿的零食撞得一地都是,還開心地喊:“怎麼會,有我這個巨星在不會讓姐姐虧本的!”
盛該冷著眼過來拎開他扔一邊,看了看地上散一地的堅果,皺著眉去拿掃帚把地上打理乾淨。
盛辭在一旁靠著牆一屁股坐地上不滿地說:“你就是妒嫉我更深得姐姐心!”
盛該拿著掃帚威脅他,他趕緊起身繞到我身後:“姐,我哥又要動手……”
我心裡好笑,朝盛該擺擺手:“你幹嘛,擋著我看電影了!”
盛該皺著眉回頭看了一眼電視,然後儘量彎下腰快速掃乾淨退開了。
我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幸福,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時候,卻沒想到自己會遭到更嚴重的打擊。
那天盛辭在外拍戲,盛該沒回來,我一個人在家化設計圖。晚上快八點的時候,盛該回來了,連著推了幾間門找我。我回頭看見他終於推開了我的工作室,然後快步走過來,皺著眉看了看我穿的家居服,說:“換一下衣服,跟我出門。”
他雖然依舊冷靜沉穩,但是仍然能感受到他刻意壓住的急躁,我有些疑惑,問:“怎麼了?”
他看著我,說:“快換。”
我茫然地點點頭,還是依照他說的會房間換了衣服。然後他讓我拿上身份證護照。我這才有些緊張:“出事了嗎?”
他沉著眼,忽然有了些笑意:“旅行,現在就走。”
我有些沒反應過來,結果他不由分說就把我拎出去,下樓,塞進車。一路狂飆到機場,然後上了飛機。
我看到我們登的那班飛機是飛往法國巴黎時,我心裡就微微有些緊張了,但盛該一直緊緊抓著我的手,我對自己說,沒事兒,沒事兒,他在我身邊,就不怕了。飛機上我還睡了一覺。
但是令我想不到的事,這件事誰也無能無力。
☆、情深不壽
我們趕到時,我母親已經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我整個人跪在床邊連哭都哭不出來。她還是那麼美,自然地粉底,仔細地描過眉,裸玫瑰的口紅,可她凹陷的臉頰和模糊的眼眸已經表明了她現在最實際的狀態。
我一遍一遍哭著:“怎麼會生病,怎麼會生病,我才來看過你啊!”
其實她的腎功能衰竭已經很久了,她很瘦了我卻沒發現,還以為她身材好;她精神已經不好了,還以為她溫柔;在她最不能消耗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