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心知肚明,說是比賽娛樂,不如說是想要羞辱趙虎臣和周翰林,一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能會什麼高爾夫?恐怕連球杆都沒摸過吧?一群人惡意地揣測,幾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
湯臣球場有中規中矩的比賽用場和娛樂用場以及新手用場,分別是十八洞,十八洞和九洞,比賽用場和娛樂用場雖然在洞數是相同的但比賽用場嚴格遵照了高爾夫球場的基本規則來設計,窪地,沙坑這些設施在娛樂用場上是找不到的。
這一行人選的是娛樂用場,正兒八經的十八個洞,雖然自認水平不錯但小炎也清楚自己遠遠不能在通常都是開放給半職業選手的比賽用場上玩轉,所以在和蔣仕逸達成默契之後兩人就選擇了這麼一個不高也不低的場地,完了還假惺惺地
趙虎臣當然是沒意見,至於周翰林則被他們理所當然地無視了。
既然是看誰用最少的杆數打進一球,那麼發球的重要性就已經被提升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按照順序最先上的是小炎,他選擇了一根四號木杆,放在手裡掂了掂,朝蔣思思所在的那群女人們露出一個很陽先,的笑容,等球場的球童將球擺好之後就站上了發球臺。
“陳炎的高爾夫水平算是不錯的,雖然終歸是個業餘的在那些職業選手裡面沒的看但好幾次其他省份的人來了明珠要打高爾夫也都是陳炎跟蔣仕逸一起上的場,只是後來蔣仕逸不怎麼打球,陳炎到成了名副其實的高手楊采薇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趙虎臣身邊,抱著趙虎臣的胳膊為他解釋道。
“怎麼,還在擔心?”趙虎臣摸了摸楊采薇的腦袋,笑道。
楊采薇搖搖頭,轉頭望了望正緩步走來的韓書畫,笑道:“不擔心,我對你有信心,你說行,一定能行。”
“不怕我丟人?說實話,我之前可連高爾夫的球杆都沒摸過趙虎臣老實道。
楊采薇嘻嘻一笑,不顧在場許多人或曖昧或嫉妒的目光伸出雙手環住了趙虎臣的脖子,巧笑倩兮:,“不怕
趙虎臣輕笑出聲。
同時,一聲脆響,陳炎腳下的白色高集夫球已經劃出一道跨度極長的弧線飛越而去。
高爾夫球穿越了球道降落在果嶺上,順著一個小巧的弧度下滑最終停留在球道那寬幅的草坪上。
雖然在和楊采薇說話,但從陳炎上發球臺的第一個動作起趙虎臣就在認真地觀察和臨摹,細微皺起的眉頭讓這個年輕的男人擁有能讓楊采薇迷醉進去的味道,人群中轉過身來的雪墨恰好瞧見了這一幕,再看兩人身後款款而來的韓書畫,心頭一動,不留痕跡地走了過去。
雪墨的身旁,正為陳炎稱不上多驚豔卻中規中矩的發球而鼓掌的蔣思思察覺到雪墨的離開,一扭頭,瞧見正和楊采薇站在一起的趙虎臣,皺起眉頭冷“哼一聲隨即轉過身不再理會。
“這種發球還算好看,像是標準桿和小鳥那種球也就是職業選手身上瞧瞧,陳炎偶爾能夠打出個標準桿或者抓到一隻小鳥,但老鷹球是琢磨不到了,蔣仕逸的水平肯定比陳炎高,前兩年福建那邊的人帶了幾個觀瀾湖的會員來這邊打球,蔣仕逸抓到一隻老鷹讓對方沒了脾氣,運氣或許也有但沒有點實力肯定是摸不到門道的。”這一次是雪墨為趙虎臣充當翻澤,站在趙虎臣身體的另一側這個由始至終都給趙虎臣帶來一種神秘而不可琢磨感覺的女人笑的有些幸災樂禍和詭異。
“一桿進洞呢?”雖然實踐幾乎等於零但這不代表趙虎臣的理論不強大,對於高爾夫這種運動他很早就瞭解過,但也僅限於皮毛,畢竟他對這種之餘捕獵無益的運動興趣缺缺,類似慢跑長跑這種有利於逃命的運動他到是天天不放下。
“高爾夫球的直徑不到兩英寸,而球洞的直徑在四英寸左右障礙物遍佈的球場上分部著十八個四英寸大小的球洞而你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