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巴交的一直都聽她的話，今兒這是怎麼了！

“國家培養我那麼多年不是讓我隨便打人鬧事的，老闆咱回去賣貨吧！”

大橙氣的甩開他的手，指著他的鼻子怒斥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你要是不去，我，我。我開除你！”

他認真的看著她，難得嚴峻的目光看的大橙心慌，這男人平時總是笑眯眯的怎麼氣他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樣，今天突然認真讓她覺得特別害怕。

“開除我？”

大橙只是氣話，說出去後就後悔了。可是話趕話說到那了，又拉不下臉跟人家道歉。咬著嘴不說話。

他看著她明明是脆弱的要死還裝出一副跋扈的樣，就好像是蝸牛，遇到事就縮殼子裡，她一往殼子裡縮他就恨不得拿個蒼蠅拍拍碎她那脆弱的殼，逼著她面對現實，可是又下不了手。。。。。。

“行。我被開除了。”

“你——！”大橙氣的一跺腳，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也敢欺負自己！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掌心朝上，露出一口潔白的牙。“把你欠我的工資都給我開了我就走，我算算。這幾個月你都沒給我開工資！你得給我——”掰著手指算起賬，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哎呦喂，發財了！

“你工資早扣光了！”大橙真氣哭了。他就知道錢！

“那沒辦法，沒錢吃飯要餓死了，你不給我開工資只能賴著你了！”他拿手給她擦眼淚，拽著她又回到店裡，大橙想起了傷心的往事，越哭越傷心。

他從她兜裡翻出鑰匙，開門，給她按在凳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兩條腿晃著，吊兒郎當的。

“人家兩口子的事，你跟著哭什麼啊，難道你也相中你妹夫了？”

本來就是玩笑話，結果大橙開始嚎啕大哭，大牟臉繃了起來。

“其實，我當初還真喜歡過他，那是我小時候。。。。。。”大橙今天真是多愁善感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巴拉巴拉都讓她說出來了，壓在心裡難受，就想找個人傾訴一下。

“大過年的還把我趕出來了，我恨死她了！”講到過年那一段，泣不成聲。

大牟沉默著，聽她繼續說和小橙之間的糾糾纏纏，大橙也真沒瞞著他，從自己打胎到李秀花認她，還有小橙對她的那些事都說出來了，雖然刻意把她自己形容的可憐，可他太瞭解她了，依著大橙這跋扈脾氣，她妹妹還真不過份，尤其是聽到她勾搭人家男人那一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現在還喜歡你妹夫嗎？”

“早就不喜歡了，那人跟個冰塊似得，對誰都愛答不理的，有錢了不起啊，我呸！”竟然敢出軌，當初真是看錯他了！

大牟握緊的拳頭鬆開，看著她這義憤填膺的樣，再結合她剛剛說的那些做出了個結論，“你在擔心你妹妹。”

“誰擔心她了！我就是看她男人不順眼！反正我在她心裡也不是好東西，她也看不上我，她還打我，我也看不上她！”大橙有些後悔，說完了心裡是痛快了，可是他會不會也看不起自己？

“我倒看你妹妹挺好的。真要看不上你也不會打你了，說實話，就你做的那些事我都想抽你。”

大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眼神空洞，其實，她也挺看不起自己的。渾渾噩噩過了這麼多年，回頭看自己竟然做過那麼多錯事。

“所以你得當個好人，別再想過去的事，順便給我漲點工資什麼的，你也知道我還有個閨女要養。。。。。。”大牟結過婚後來媳婦跑了，留下個三歲小姑娘。

好人，好人是什麼樣的？大橙想到小橙也這麼跟自己說過，很茫然。她娘，她嫂子，還有雙胞胎妹妹都是好人，只有她是壞的，爛透了。

“大牟，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壞，特別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