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拿出那支手錶,對炎非說:“給你吧。”
“真的?”炎非有些意外:“這麼有紀念價值的東西不留著做收藏?”
“反正總要用的,如果你不要的話,我就給小晨了。”
“我要了。”炎非想也不想的說。
他手腕上還帶著一支手錶,他摘下了這支舊手錶,扔到了一邊。
冷夜幫炎非戴上。
光論價格,炎非那支舊的其實要值錢的多,但因為這支是冷夜送的,所以價值自然不能相提論。
而且,這還是冷夜第一次主動送他東西……
手錶戴好後,炎非轉動手腕,看了一眼那手錶,揚起唇角。
“你很喜歡?”冷夜問。
“當然。”
“那就好。”
炎非抱住冷夜,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
冷夜回吻了回去。
炎非一手緊緊摟著冷夜的腰,另一隻手則開始解冷夜的紐扣。
於是,冷夜剛穿好的西裝很快就被炎非親手脫掉了……
……
第二天上午,冷夜去醫院看杜程,他之前答應過杜程在倫敦這幾天會多去看他,但一直沒去,這次冷夜沒有再瞞著炎非,炎非親自開車送他去,但沒有進醫院,而是在外面等他。
醫院。
冷夜來到杜程的病房前。
病房門虛掩著,冷夜剛想推開門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冷冰冰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下次再把藥偷偷扔掉,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開了那麼多藥,可不是給你玩的。”
這是那醫生的聲音。
杜程的聲音隨即也傳了出來:“吃藥又有什麼用?反正我死定了。”
“你不會死。”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你現在是早期,癌細胞沒有擴散,只要做化療就能治好。”
“我爸的主治醫師也是這麼對他說的,結果呢?”說到這,杜程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絕望和沮喪。
“我又不是那醫生。”
“在我看來沒什麼不同。”
“總而言之,我不允許你再亂扔藥,所有藥必須定時吃,我會親自來監督你。”
杜程的語氣冷了下來:“吃不吃藥是我的自由。”
醫生的語氣更冷:“在這裡你沒有自由。”
杜程有些生氣了:“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你的主治醫生。”
“嗯,僅此而已。”杜程說:“我也可以找院長換另一個主治醫生。”
兩人開始拌嘴,雖然吵得並不太激烈,但火藥味十足,冷夜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不進去,等他們吵完再說。
杜程說完後,裡面沉默了片刻:“你換不了。”
“笑話,換掉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不會讓你換。”醫生說的很霸道。
“憑什麼?”杜程冷冷的反問。
話音還沒落下就戛然而止,然後傳來一針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和急促的喘息聲……
冷夜望天……
這種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
片刻過後,聲音停止,醫生再次開口:“憑這個。”
“混蛋,我要告你性騷擾!”杜程喘著氣,怒不可遏的怒吼道,聲音提高了幾個八度。
那醫生的語氣卻始終是平靜無波的:“其他醫生沒有我這麼盡責,也不會像我這麼關心你。”
“你盡責?你完全是個騷擾病人的變態!”
“我只對你這樣過。”
杜程怒道:“鬼才信你,滾遠點,不然我報警了!”
“警察不會相信你的話,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