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一怔,很顯然沒有想到楚溜溜會如此說,這女人不是一向好吃如命的麼,今兒個居然會這麼一反常態?
看到楚溜溜的手心紅彤彤的,魔君才發現,她的手流血了?
“你手流血了,起來,本座幫你看看。”魔君伸手想要拉起楚溜溜,可楚溜溜卻像是沒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栽進他的懷裡。
楚溜溜經魔君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手破了皮,可自己剛才竟然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想來是手麻了,現在緩過來了,倒真覺得真特麼的痛!
沒力氣拒絕,楚溜溜只能任由著魔君給自己的手上上藥,看著近在咫尺的魔君,那張被面具蓋了一半的俊臉,盯久了,居然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這輪廓,似乎曾經見過。
伸出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剛觸到魔君的髮絲,便被魔君扼住了手腕,“你想殘廢就直說,本座有千萬種方法成全你,你非得這麼心急,想讓本座擰斷你的手?”
楚溜溜心虛的抽回自己的手,再也不敢好奇的想要去摘魔君臉上的面具了。
該死的,真的是好奇心害死貓啊,可越是這樣,楚溜溜的心裡越是覺得心癢難耐,看這個魔君,下半邊臉倒是挺俊秀的,就是不知道面具背後的那半張臉是否也人模人樣。
“你抓我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既然無法知道魔君的真面目,楚溜溜想著還是先弄清楚另外一個困擾她的問題好了。
魔君幫楚溜溜纏繃帶的手頓了一下,很快便有恢復了正常,“上官御和伯顏桀兩個同時都在乎的女人,本座自然是要好好的會一會,看看你到底是有什麼本事。”
“我靠,姑奶奶我的本事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沒別的本事了,你現在瞭解的差不多了,趕緊送姑奶奶回去吧!”楚溜溜覺得這個魔君真的是閒的蛋疼。
魔君搖搖手指,表示對楚溜溜的話不贊同,“至少現在本座還發現了,你很會搞破壞啊,比如……拆了本座的房間。”
“你的房間?”楚溜溜吃驚的瞪著魔君,怪不得呢,楚溜溜起初還詫異,雖然這屋內的牆壁都是石頭,但擺設卻都是極好的,還納悶自己的待遇比在太子宮的待遇還要好,敢情這房間是魔君的?
可現在她楚溜溜霸佔了魔君的窩,魔君住哪兒呢?
“你要是再敢亂折騰,本座就讓你嚐嚐被分筋錯骨的滋味,讓你跟這些椅子一樣散架,你覺得怎麼樣?”魔君踢踢地上殘破不堪的,那寫碎木塊便“咚咚”的擊打在地面上,讓楚溜溜覺得毛骨悚然。
那木塊落地咯吱咯吱的聲音,讓楚溜溜聯想到自己骨頭咯吱咯吱碎掉的聲音,媽呀,太滲人了!
“我太無聊了,所以手癢了啊,不過,我現在手成這樣了,也折騰不起來了,你不用這麼警告我,倒是你,你這麼好心,把你房間讓給我,那你睡哪兒啊?”楚溜溜識相的不提自己搞破壞這件事情,趕緊把話題轉到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魔君指指房頂,楚溜溜隨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才發現房樑上面似乎還有被絮,媽呀,這男人該不會這麼變態睡在上面吧?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孃的,這麼大一個活人睡在自己房間的房樑上面,她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
媽蛋,楚溜溜晚上還隔著小肚兜端詳過自己的大肉包子呢,這麼私密的事情,這個男人該不會看見了吧?啊啊,這讓她的臉往哪兒擱啊?
“你放心,不該看的,本座不屑看,況且,你也沒什麼可看的。”魔君說罷又飛身到了房樑上,其實就算是楚溜溜不在他的房間,他因為是在房樑上睡覺的,上面可比下面安全多了。
楚溜溜火氣噌噌噌的就上來了,指著頭頂上的男人大罵,“你眼睛瞎啦?姑奶奶長的這麼豐滿,你居然說沒看頭,你個鬥雞眼,白內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