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伯顏桀身邊的魯巴,肩頭沾著一大塊的牛糞,楚溜溜暗自吐吐舌頭,誤傷了?
可是楚溜溜打心眼兒裡認為這件事情不能怪她,都是南宮瑾的錯,如果剛剛他不側身避開那一下的話,那魯巴肯定就不會被誤傷到了。
可是被牛糞砸到的是魯巴,伯顏桀鬼叫個什麼勁兒?
仔細一瞧才發現伯顏桀的俊臉上好像有三兩點黑乎乎的東西,難道……他也不能倖免?牛糞濺到了他的臉上?
回想前天自己他伯顏桀臉上啃了一口,那傢伙就拿帕子擦了老半天,那照今天這狀況,這傢伙是不是就直接不要那半張臉了?
南宮瑾自然也是聽到了聲響的,看得出來對方不是普通人,那殺人的眼神,絕對不會輕易饒了楚溜溜,剛剛還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他突然不想走了,他倒要看看楚溜溜要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上官御本來還想著是楚溜溜過分了,可在看到對方是伯顏桀之後便不那樣覺得了,畢竟他可是清楚了記得,伯顏桀小心眼逼著楚溜溜親了他!
伯顏桀飛速奔至湖邊,捧起水猛洗自己的臉,直至感覺聞不到那股子臭味才終止自己的動作。
魯巴早已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扔的遠遠的,本來臉上有塊刀疤就十分猙獰,現在的臉色更是恐怖,楚溜溜能理解他的心情,加上她與魯巴無仇無怨,所以在魯巴的眼神快要將自己凌遲的時候,楚溜溜依然沒有罵過去。
伯顏桀一洗完臉便與揪起楚溜溜好好的教訓教訓她,可他的手剛要觸及到楚溜溜的時候卻被上官御一掌擋下。
“怎麼?又想威逼小孩子?”上官御的話不冷不熱,將楚溜溜護在自己的身後,絲毫不讓伯顏桀侵犯。
南宮瑾是何等聰明,一聽上官御這話,便知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而且之前的那次見面好像也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難道我在下不應該問她討個說法?”伯顏桀收回自己的手,不再有動作,可目光卻一直鎖定著楚溜溜,絲毫沒有鬆懈。
楚溜溜小手拉著上官御的衣袖力道緊了緊,她可不願意再一次被伯顏桀老鷹捉小雞擰到半空。
“你要怪就怪他,誰讓他要躲開的!”楚溜溜指著在一旁看熱鬧的南宮瑾,這丫的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看的她生氣。
伯顏桀這才注意到對面站著一個同樣眉宇不凡的男人,看著南宮瑾腰間掛著的虎形玉佩,不由挑眉,天下第一莊的莊主?他的情報不會有錯,擁有這獨一無二的玉佩的人只有南宮瑾。
伯顏桀不知道是該誇楚溜溜還是該貶她,不只是得罪了自己,還跟南宮瑾結怨,真是膽大包天!
南宮瑾突然被楚溜溜點名覺得有點冤枉,難道他躲開也是錯?
撿起地上的石子,南宮瑾輕輕的彈向楚溜溜的方向,楚溜溜趕緊躲開,“你暗箭傷人,不是好東西!”
“事實證明,你自己也躲開了,我躲開也是人之常情,何錯之有?”南宮瑾慢條斯理的提醒楚溜溜,自己剛剛只是為了證明他要說的事實而已。
楚溜溜沒想到自己會被南宮瑾反將一軍,一時間竟然找不出話來反駁。
好半天,楚溜溜才憋出一句,“我剛才只是腿痠了,換個姿勢站著而已,哪裡有躲?”
南宮瑾語噎,他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時候不早了,上官御實在不想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耽擱時間,“你不是要說法嗎?在下給你說法。你要追究,應該找那堆東西,中傷你的是它。”上官御指著地上那片早已散開的牛糞,說的理所當然。
楚溜溜在心裡暗暗豎起大拇指,大讚上官御“栽贓嫁禍”的好啊,居然把責任全推給牛糞!
“嗯嗯,大叔說的對,我又沒碰你,是你自己倒黴,回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