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早已經一眼掃過了所有人,馬小肖換下巫月的青衣,**著上身,只有一條扎腿紅褲,而那卡則是穿著月白色的內衣,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是穿著湛青色的夜行衣。
白雪走到馬小肖面前,這年輕人身上的肌肉極為壯碩,六塊腹肌層次分明,在月光下如同六塊扁平的鵝卵石。
白雪道:“你喜歡裸睡?”
馬小肖笑笑道:“我還年輕,喜歡那種光滑的絲綢直接觸控著我肌膚的感覺,這種感覺雖不是女人所帶來的,卻也決不會差的太遠……”
白雪點點頭道:“是的。”
巫月道:“不是他?”
白雪道:“不是他。”
龜大爺道:“這龜兒子是唯一一個沒穿上衣的人,難道不是因為他只有脫衣服的時間嗎?!”
白雪道:“那刺客的小腹中了我一腳,如果我是他,就絕不會袒胸露ru的將自己的傷痕放出來給所有人看,況且你仔細看,他的小腹上並沒有任何的傷痕。”
龜大爺一看馬小肖的腹部,只有石頭般結實的腹肌,果然不見傷痕,他一轉念,忽然大手一把抓起薩森的一邊胳膊,厲聲道:“那就肯定是你小子了,小腹有傷,吐個沒完的,你龜兒子以為自己編織一個虛假的兇手踢了你一腳的謊話,又在所有人面前大吐特吐,顯得自己光明正大的,以為這樣就能夠騙過所有人了!!老子告訴你!你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把戲,老子五歲那年就會用了!!”
白雪嘆氣道:“龜大爺,你莫要抓到一個人就拼命的往刺客身上靠行不?你看看薩森的手,他的手在被逐出丐幫時,就已經廢了。”
“是嗎?”龜大爺果然看到薩森的雙手大拇指全被齊根斬去,這樣的一雙手是絕對不可能掌劍的,而那種毒辣而刁鑽的劍法自然也不是薩森能夠使得出來的。
“你龜兒子的!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說,誰是那刺客!!”
龜大爺被連續反駁兩次,感覺面子上掛不住了,不由的訕訕道。
白雪目光從每一個人身上看過去,他一寸寸一分分的看過去,看得很仔細,每個人被他看過一遍,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放佛一下子被剝光了,一直被他看到了心底最深處。
最深處的秘密。
每個人都應該有秘密。現在,白雪就是要看穿他們的秘密。
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不可能是她。”巫月立即否認道。
白雪嘆道:“這裡只有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巫月厲聲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她絕對不是。”
白雪道:“哦?既然你這麼肯定不是她,那麼又何妨讓她證明一下自己。”
“證明什麼!證明什麼啊!!”巫月暴怒道:“證明她不會殺我!還是要證明她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殺死你!!”
白雪的臉色一陣陣抽搐,他的心也被這話傷害的碎成一片片,指甲已經扎進嬌嫩的掌心,滲出一絲絲的鮮血。
“我一定要看。”
巫月道:“看什麼?”
白雪一字一頓道:“我要看看她這件睡袍下是什麼?”
巫月已經走過去,拉住水千媚的手,方要辯駁,卻被水千媚阻攔了,她整理好自己的頭髮,然後微笑道:“想看我下面究竟穿了什麼?是一件夜行衣嗎?”
白雪的眼睛似乎被她的微笑所刺痛了,他躲開她的目光,道:“看了就知道了。”
水千媚死盯著白雪,道:“如果我下面是一件夜行衣,你是不是就要當場殺死我。”
白雪皺起好看的眉頭,他皺眉的時候總有種讓人心疼的滋味。
“我要打破牢籠。”
水千媚道:“什麼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