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說這孩子天生是個敏捷的英雄,可惜就是不好好學暗殺,lang費了。雖然他們不肯告訴我,但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多年下來,我終於知道了當年我就是在雁門關古戰場上被撿到的,所以我一直希望可以去當初他們撿到我的那個地方去尋找線索。
終於在我第十三次逃跑被抓回去吊三天三夜之後,師傅們終於決定放我出去。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情火勾雷
現在這個龜城最好也是最貴的女人就在柳生純一郎的懷裡,而他就在房裡,一間不小不大的客房,黃木板隔起來的牆壁上掛著一幅潑墨山水圖,兩旁懸著一幅對聯,字型也還算遒勁,到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筆:“言以遣情,何以相思?”
另外掛著的便是一幅黑的發亮的七絃琴,桌上擺著的是一隻四角小檀香,兩隻高腳水晶杯,四碟牛肉做的五香豆腐、拍黃瓜、宮保雞丁還有醬片鴨肉。
杜鵑半個身子斜斜的倚在柳生純一郎的腿上,他坐著越正經,她便笑的越嫵媚。
“來張口嘴……啊……”她夾起一塊五香豆腐,微翹起蘭花指遞到柳生純一郎的唇邊。
柳生純一郎冷淡道:“某家從不食素菜!”
杜鵑笑道:“這是屠記老鋪買的牛肉……”
柳生純一郎皺眉望了一眼她筷子上的滷豆腐,道:“這是牛肉?”
杜鵑笑眯眯的將這一筷子菜送回自己朱唇,細細咀嚼道:“南宮家早已末路,可南宮無忌的一手好菜卻因此大放光彩,這做牛肉便是他的一絕。”
柳生純一郎面色一動,道:“可是當年號稱茶道天下第一的鳳城南宮世家?”
杜鵑幽幽嘆道:“柳生先生遠居海外竟也對中土名士如此瞭解。”
“茶道如劍道,某家自然知道。”柳生純一郎掃了一眼桌上四色菜餚,道:“這是南宮家子弟做的菜?”
杜鵑道:“不錯。”
柳生純一郎嘆道:“南宮家何至如此?”
杜鵑道:“只因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白雪。十二年前為了一個女人,百年世家化為烏有,風流子弟頃刻間貶為一無所有的落拓客,南宮無忌只有躲在龜城才能勉強避過白雪的欺辱。”
柳生純一郎道:“白雪?看來他的仇人的確不少。”
杜鵑道:“人只有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才會去做他原本認為死也不會做的事情,盛極一時的南宮無忌也不例外。”她又舉筷撿起一塊模樣像極了黃瓜條的牛肉送到柳生純一郎嘴邊,道:“這個南宮子弟居然半點不懂茶,不過他的手藝的確不錯,能將牛肉烹調得像嫩雞、像肥鴨、像野味,有時甚至嫩得像豆腐。他能將牛肉燒得像各種東西,就是不像牛肉。柳生先生,還可以嘗一嘗。”她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半低著眼皮,又帶著一點點的歪斜,這樣的角度和方寸正好是將一個女人的媚和嬌發揮到極點。
女人最好是三分無力抗拒,三分柔弱如水,三分嬌憨痴纏,還有一分需要,骨子裡需要,也就是這一分的要看似被男人勾了起來,又看似還差一點的時候,風情最是足夠、最是迷人。
有一位老人家說的好:女人是馬,馬都是要用來騎的。
檀香幽幽繚繞,柳生純一郎果然張口嘴吃下這一筷牛肉,忽然大聲道:“不過如此!”
男人說一個菜不好吃的時候通常只有兩種,一種是真的不好吃,還有一種是他不想吃。
吃飯?
吃飯有什麼意思,有很多事情比吃飯有意思多了。
杜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她忽然垂下了頭,耳朵根子一直髮紅,雙眼緊緊的盯著自己的雙腳。
這雙腳上穿的雖只不過是雙很普遍的青布軟鞋,但樣子卻做得很秀氣,使得這雙腳看來也秀氣得很,會穿鞋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