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完全的不管不顧,說走就走嗎?”那木漫不經心的語氣,卻讓烏吉那本是焦慮的心,攸的降低了溫度。
他遲疑著,低下頭,再次看著懷中的烏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我可以幫你救她。”那木笑著說道,烏吉立刻睜開了眼睛,眼中一片希冀。
“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烏吉急切的說道,“那木莊主請儘管說!”
“我的條件很簡單,”那木的笑容突然間變得深邃而又神秘,“我要助你登上皇位,讓你做整個蘇丹國的王,要你的領土不斷擴大,笑擁天下!要你做名垂青史的一代名君,讓後人流傳你的芳史;要你賢明謙遜,讓天下的百姓愛戴仰慕。你願意去做嗎?”
烏吉頓時愣在了那裡。
雖然他心裡很清楚,這個那木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奇才,若是收為己用,一定如虎添翼。然而,他卻沒有想到那木會對自己說這番話。他是認真的嗎?都說他雖然醫術高明,可是凡事都喜歡有所交換,然而眼下他提出的這點,難道就是要與自己交換的,求烏蘭的條件嗎?
烏吉想不出這條件對他那木有幾分的好處。
“國王不必緊張。我那木說到做到。待到你功成名就地那一天。我自會雲淡風清。離開你地身邊。過我閒雲野鶴地日子。風起雲湧。我只想談笑意指點江山。”那木淡然地笑著。玄色地長衫。白色地中衣。雖不出眾地五官排列在這張臉上。卻格外地飄逸出塵。似乎不沾一抹塵埃。
烏吉徐徐地點頭。“好。那木莊主。若我真得以有幸。得那木莊主扶持君臨天下。定會將劃地卦候拜相。待莊主有如親
“哈哈。”那木哈哈大笑。“這些東西。本莊主又豈會放在眼裡!黃金萬兩不過有如糞土。珍饈美味。到頭來也不過是醃一堆罷了!”
說罷。走過來。扣住烏蘭地脈搏。含笑診了診。然後說道:“那麼。就請國王將公主交給我罷。我自會醫得好她!”
烏吉再次看著懷中地烏蘭。點了點頭。由那木抱起烏蘭。走出了門。
魯笑與叢山相視一眼。默默無聲地退了出去。
“這小子恐怕留他不得!”魯笑站在院中,低聲對叢山說道,臉上是從未有過的鄭重其事。
叢山望著那木消失的方向許久,方才緩聲道,“王爺大業未籌,還需要這等人的協助。他的事情暫且放放,到底也還是沒有成器候,先找到王爺要緊。”
魯笑遲疑著,點了點頭。
忽覺錦衾薄時猶念冷,卻不覺間已然過了七日。
七日醒來,猶如大夢一場,夢中猶有清淚未乾。
是新生,抑或是毀滅?曾經的過往,是逝去了,還是越過自己,在前方等待著?
烏蘭披緊了搭在身上的錦緞披風,望著遠處的青山,輕聲嘆息。
“下月初十,乃是那索利的壽辰。”那木在身後笑著,漫不經心的說道,“或許在壽辰與奠日在同一天,會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烏蘭慢慢的轉過身來,櫻唇上揚,含笑看著那木。
都說亂世造就英雄,或許,正是因為這紛擾的亂世,才得以讓這些英才與怪才得以彰顯他們的才能吧。烏蘭好生的好奇,待到太平盛世之時,這些怪物們的歸途,又會回是哪裡呢?
“我已經向鬱青山的義軍下了請帖,他們會在兩日之內來到天城莊,御親王那邊,已經派人送了秘函,相信不出三日也會有專人趕到。待到眾人會首之時,共同商議復國的大業。”
這個男人的身上,混合著一種更為複雜的東西,既令人感覺到有隱隱的不安,也會令人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公主殿下,”那木緩聲說著,抬起頭望向天空。時此已然起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