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踢了踢,這才隨便收抬了一包行李,將青銅像細心的藏在行李的最深處,向門外走去。
炎熱的天空,碧空萬里,他轉過身向越來越遠的出租屋望了一眼,笑了。
一待續
8 第十四部 寶藏 後記……感觸
昨晚偶然翻出了這一封沒有寄出去的信,有點想哭。己經過去五年了?這五年來,自己的人生也變得天翻地覆。唯一不變的,只剩依然記得她,縱然她己經永遠不存在了。
倩兒:
你還好嗎?整整一年得不到你的任何訊息了,而我,在Vlissingen也待下了不短的一段時間。Vlissingen是個三面臨海的觀光小鎮,滿街的建築很有法國清調。我想告訴你,我在這兒居住、學習都挺方便。一附帶的,也找到了你口中常咬著不放的所謂的浪漫:
還記得今年的四月嗎?對,就是六個月前的今天,你唐突的告訴我你打算到日本去留學,並問我願不願意同你一塊兒去?
我生平第一次猶豫了,你知道我不願意去日本,為什麼偏偏要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是你古怪的腦子裡,突然冒出的又一個惡作劇?抑或是你想知道自己在我的心中到底有多重
要呢?
我猶豫著,突然看到了貼在牆上的世界地圖
‘我們到荷蘭去吧:聽朋友說那兒很美。’我笑著將食指按在歐洲大陸上,對你說:‘何況那兒比日本大上那麼一小點。’
不知為何,你不語了。
你哭了。
而第二天,你就向我提出了分手。
原因?你沒說,而我也如平常的那樣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看著你走遠,越來越遠,直到那淡淡的背影消失在無盡的虛空裡。我這才按捺住失落,這才思量起了原因。
但是對感情這種玩意兒極度麻木的我,又怎麼會了解如此複雜的事兒呢?
一個月後你去了日本,從此沒有了訊息。而我,竟真的來到了荷蘭這個以前從沒想到過的國家。但分手的理由,直到現在我也沒想通。
的確,Vlissingen提個美麗的小鎮。只是天氣總是變幻無常,就像穿著裙子、戴著耳環的男人們的口音一樣,你別指望會從他們的嘴裡吐出些許像樣的詞兒來。
我的房東是個很有趣的小老頭。他是個典型的瘦男人,哈,這種人在荷蘭少的就像他的頭髮一樣。
‘Vlissingen是個恬靜的地方,我喜歡這裡。’房東第一次來時,我這麼對他說著。
他幸福的點點頭,比劃著說:‘Ya;Hereissogood;Idon'twantbadanyprobleminhere!’實在是有夠爛的英語,但是,對,我也不希望在這兒發生任何不好的
事,畢竟如此恬靜的地方在這個世界上己經很少了。
倩,你呢?在日本的哪個城市?過得是否還安好?我完全不能知道,只是可以確定你有我的地址也僅是希望你會在我意想不到的某天靜靜地,悄悄地,給我帶來一些關於你
的資訊,就像以往你無數次從身後輕輕的矇住我的眼睛,給我意料之外的驚喜那樣……
每天傍晚,忙中偷閒的我都會到海邊去看夕陽。我總愛坐在海灘上,望著落日的海平線不斷地升起來。那時我便吹響笛子,自我陶醉在潮汐中。
笛聲,浪潮與黯淡的夕陽。我彷彿又聽到了你在我耳畔常念著的那首詞:
‘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垂楊紫陌洛陽城,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
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念罷這首歐陽修的《浪淘沙》,你總是會衝我輕輕一笑,加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