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為什麼叫你來嗎?”芳姐笑了笑。 “不知道。”我說。 “勇哥想培養你去雲南打理他在雲南的事務。”芳姐笑了笑道,“這幾年他不想去雲南,想在上海玩一玩。” 我喜歡她微笑的樣子,也很少見她這樣輕鬆過。我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