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賺錢,頓時十分不好意思:“娘娘,您不用這樣的,我們那鋪子其實生意挺好,賺得不少了,不值得讓你專門去求陛下。”
賀秋容笑道:“求什麼求啊?到時候不是我求,宮裡那些得寵的小嬪妾見我們都有這些東西,不好意思跟我要,一定會跟陛下撒嬌的……對了你再給我弄幾個玻璃杯盞玻璃棋子什麼的,正好過年,大家走動的頻繁,這些人最要面子不過,你有了她沒有,便是不喜歡,也要爭一爭的。我好歹也是個妃,有臉問我要東西的就那麼幾個,可問我要,哪裡有陛下賞有面子啊?看著吧,等過了年啊,陛下一定會派了內監跟你談生意的!”
秦昭心中又興奮又感激,訥訥地稱謝,又覺得這謝字太輕,賀秋容便擺手道:“別在我面前做出這幅樣子,咱們兩個之間,這還算什麼事兒麼?當初我得罪了福順縣主,昔日那些要好的朋友都不怎麼跟我來往了,等我接了旨意,覺得天都塌了,那會兒除了我的親人,你是頭一個過來勸我的!我那會兒才知道,這世界上並不是整天衝著你笑的,就一定是對你好的。你知道偷偷藏在那匣子裡的五十兩金子幫了我多大的忙?那會兒爹孃給我帶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可我連陛下的臉都才只見過一次……若沒你那五十兩金子,我怕是早在這宮裡爛死了!”
賀秋容說的隱晦,可秦昭如何不懂?偌大的後宮,美人無數,若沒錢打點,一輩子見不到皇帝一面也是可能的:更何況皇帝之前清理後宮,清出去的人幾乎有一小半兒,之後大肆招美人進宮,半年裡進了三四十個美人,這種情況下,容貌才情都不算上等的賀秋容,想要被皇帝看到,不花錢打點宮人怎麼可能?
賀秋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秦昭也覺得感慨萬千,忍不住輕聲道:“這也是娘娘有福氣,要不然別說五十兩,就算五百兩也沒用。”
賀秋容搖搖頭:“這算不上是什麼福氣,豁出去了,再加上一點運氣罷了!嗨,反正這是我欠你的!你便讓我為你做點事兒,這才安心呢。”
秦昭笑道:“我這買賣做得未免太划算了,這大半年,光是娘娘送我的東西只怕就不止值五百兩金子了,如今又給我介紹生意,娘娘萬福金安,臣女給你行禮了!”
賀秋容唾道:“看你這猴子樣,快滾!對了,我覺得連無暇那廝應該給你加兩成股份才是!這生意要是做成了,成了宮裡用的東西,那滿城的權貴一定蜂擁而至的,不行,我是要幫你賺錢的,可不能到最後一大半兒的錢都落到連瑜那廝手裡!”
秦昭差點沒笑出來,此時此刻,她是真的相信賀秋容已經把連瑜放下了,當然說這話不是跟連瑜有仇,只是單純地把她放在連瑜前頭,她正想打趣打趣,卻聽到背後有人說話:“愛妃,我們狀元郎怎麼得罪你了?”
秦昭的臉頓時僵住了,心說我勒個去!陛下你到底有多喜歡聽牆根,上次也是,我這邊說話你那邊突然冒出來;臥槽臥槽臥槽,幸好我沒拿連瑜開秋容的玩笑,不然還不是要害了她!心裡默默地吐槽,卻還是老老實實扭頭下跪,還好,地上是厚厚的攤子,跪著不硌。
賀秋容也站起來盈盈下拜,她到是不用跪,行個叉手禮就行了。皇帝讓二人起來,看看秦昭,忍不住笑道:“這次沒把膝蓋跪疼?看來下次你進宮,得讓侍女隨身給你帶著個墊子!”秦昭心裡無數個神獸狂奔而過:墊子你妹啊,真覺得我疼你那免禮就說的快一點好麼?
皇帝逗了秦昭,便看向賀秋容:“我剛才聽你說連瑜,是說狀元郎麼?對了,他也是江寧人,你們應該都認識的。”
秦昭心裡有點緊張,賀秋容當日痴戀連瑜的事兒好多人都知道,這,這該不會穿到宮裡把?這麼遠,應該不會吧!她這邊緊張,賀秋容卻紋絲不亂,笑吟吟地說:“可不就是連大人麼?他家跟秦大人家是通家之好,老連大人去世後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