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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妹知果索因,由因導果,趕忙小聲告誡我以及在我周圍顯得一頭霧水的他們:不要吵,不要鬧,我爹他還不知道,我不能讓他老人家知道,不然,我又要只能安心呆在書院裡整天跟你們一起鬼混了,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女孩子,時間長了,我覺得這樣的日子很沒勁。

我想來師父此時正在寢室的藤椅之上閉目養神,神態可掬。就差沒有薄茶清酒,逍遙嘆人情冷暖,春燕新泥,孤芳賞花好月圓與之交相輝映了。

在此刻,我感覺我真是一個可塑之材,很是配合。

小師妹答非所問的向我發問:你怎麼總是看我啊?

我打破沉默不語,請小師妹姑且寬心,我說:難道看你還需要花錢嗎?如果是這樣,眼下身無分文的我只能是“看不起”你!

然後我特意向她展示我的兩手空空和囊中羞澀。

周圍剎時也佈滿了師弟們的色眯眯的眼神,望穿秋水。

小師妹無奈寡不敵眾,顯然一時受制於我的一番危言聳聽,表情怪異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由著我還有他們看來看去。

我看這樣子,小師妹是希望青春年少的我跟她一起去戶外吹風。

其實,我更向往騎著一匹所向披靡速度驚人的寶馬追風,我在心裡夢想著有朝一日,我要穩穩當當的做一回真正地追風少年,讓晨璐小師妹情不自禁並且欲罷不能的對我產生萬般好感。

然而事與願違,與她相識多年,我想在她的預想中,我只配做一個心口不一的文儈!在旁人的眼裡,我更像一個地地道道的文痞,貌似在嶽秀書院這片小天地裡大有作為,實則還會有左支右絀的憂慮真實地存在。

記得上次家中兩位惟命是從的僕人隨遊興大發的我一人外出踏青遊逛,命駕馬伕隨從,回來時不巧撞見幾個年紀不大的浪蕩公子從我們身邊策馬急馳,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我見狀,心生不爽,我對駕馭馬車的馬伕說,你起來,讓我來。起初僕人心急如焚,無不為我擔心。馬伕自然也不肯就範,生怕這樣一來我會有什麼閃失和意外不好向我爹交代。我一氣之下,狠狠的地一把揪住了他的鬚髮,馬伕疼的說不出話來只得乖乖的拱手讓出了自己的職權,於是我坐在馬伕之前的位置上駕駛,雙馬奔騰,齊頭並進,馬車飛馳,一路狂飆。

民間稱這種在野外的有比賽性質的行為作“跑馬”,是專指特定的情況而不包含具體的地點。像一匹馬追另一匹馬,那就是“賽馬”,官府的定性是“飆馬”,不知為何,這反而成了危險的做法——是怕一方使用奸計,暗中讓另一方猝不及防馬失前蹄,從而導致意外發生還是因為過去不斷髮生過什麼意外或是產生過其它的什麼不好的事情——官府原先予以嚴厲禁止,後來政策放寬,不禁止也不支援,從而保持中立。

史書中曾經記載的田忌賽馬的做法已然被歷史所湮沒,放在當下,想必是趣味性和觀賞性早已不能滿足今日之人尋求刺激和好玩的內心需要,淘汰也是讓人無話可說和不會妄加非議的。

所有地方的官府有時是不近人情的,有時又是分外善解人意,馬拉車追另一馬拉車的行為,在地方官府的例律裡被描述成為一種競技動作,動感十足,坊間私下裡多有流行,大行其道之趨勢頗有如日中天方興未艾之作風氣勢,也是標榜身家實力雄厚的有效證明之一,是貴達官貴人家中的花花公子們的一大喜好,令他們流連忘返,拍案叫絕,由他們自由發揮,此乃戲稱為“飆車”。後來也是因為這個,還催生出不少的駔儈出來。

我似乎已經看到了難得一見的驫的情形。

後來某些確實有些才情的文人沾了馬子的光,寫出的文章常被冠以“倚馬千言”、“倚馬可待”的美名,更為稱道的是應運而生出的馬球也從此風靡各地,上至皇帝妃子,下至遊民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