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最終決定把自己放在宿舍裡的話語瓶交給德克薩斯。
對於沈祁而言,把瓶子給德克薩斯,似乎是一個信物——只要不開啟就行,不然誰都要尷尬死。
到了晚上約六點的時候,德克薩斯就在食堂門口見到了沈祁——沈祁似乎並沒有等上多久,手裡攥著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晚上好,德克薩斯。”
沈祁一見到德克薩斯,就把手裡的瓶子給了她,“這個瓶子,收下吧。”
德克薩斯見沈祁一見面就遞給她一個小瓶子,不由得心生疑問:
“瓶子?”
雖說對方肯定不會害她,但是她依然不敢輕易收下,“有什麼意義嗎?”
“算是一個......信物?”
沈祁的嘴角微微上揚,“我過幾天要出任務,先送個信物給你。”
“至於嗎,又不是外出作戰把自己命丟了。”
“我怕嘛。”
“沒什麼好怕的。”
德克薩斯開口道,“而且,信物這個詞,一般是用於......定情的吧。”
“啊,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德克薩斯對於沈祁送瓶子的意圖依舊持有懷疑態度,但還是收下了。
“別開啟它。”
沈祁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兩人便走進了食堂。但是沈祁一進食堂大門,就在附近的一個座位上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而且人家還正好看著他倆。
“十二,怎麼你也在這裡?”
沈祁暗自說道,十二看著沈祁和德克薩斯走進來,眼裡滿是詫異——難道之前拉普蘭德和他說的是真的?
沈祁:小孩子別多管閒事。
十二:我成年了......
“羽毛筆小姐,你說他倆......”
十二問了問坐在他邊上的羽毛筆——陪他進行近衛訓練的幹員。
“不知道哦。”
羽毛筆也只是稍微笑了一下,“我也還小,這些事情我真的不太明白呢。”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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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德克薩斯,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啊。”
拉普蘭德在宿舍門口又攔住了正看著瓶子的德克薩斯,“該不會又是千年送的吧?”
“你不用管。”
“你這麼說,那應該就是他送的了。”
拉普蘭德更加確信,這是千年送給德克薩斯的“定情信物”。
沈祁:我當初可沒有加“定情”兩個字。
德克薩斯冷冷看了拉普蘭德一眼,便推開宿舍門走了進去,頭也不回地直接關上了。——她不想在此浪費時間。
“唉,真沒意思。”
拉普蘭德雙手一灘,就打算往自己的宿舍走,不過正當她走到樓梯口時,一位高大的男幹員,正好與他擦肩而過。
“嗯?他怎麼也在羅德島?”
在拉普蘭德的印象裡,他應該已經離開羅德島了才對——難道這才幾天就趕回來了?
“只是我的盟友需要我罷了。”
銀灰悄悄摸了摸肩上的丹增,在這個敵我雙方數值膨脹的年代,四年前他站在這裡,一把長杖,披荊斬棘;四年後,他依然手握信念,願意為盟友提供最得力的幫助。
他曾經,也是強度的第一排。
銀灰走到控制中樞,又一次見到了博士——這一次,他們將繼續面對共同的敵人。
“沒什麼變化啊,我的盟友。”
“好久不見,銀灰。”
兩位摯友見面,很快就聊了起來。然後,博士順理成章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國際象棋,兩人